景文慚愧的低下了頭。
“容大人是什么樣的人,你應(yīng)很清楚,以后要做什么不妨試著直不諱,我清寧,還有太子妃都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!”
“抱歉?!?
抱歉有用的話,還要律法做什么?
她端著茶往東廂房去。
為容洵、太子妃斟茶后,心不在焉的。
沈蘊(yùn)道:“有事?”
清寧搖頭,也不是有事,而是羽七那個(gè)笨蛋,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就只會悄悄跟著么?
“出去吧,我和容大人有事要說?!?
沈蘊(yùn)直接將她趕走了。
容洵道:“你是看出來她心里藏著事吧?”
“是啊,她眼睛一直往門外瞧,不是有事是什么?”
“你待她很好。”
“嗯,她對我也很好,上回,她大半是因?yàn)槲?,所以才想著救你?!?
容洵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沒再說什么了。
而外邊,依稀聽見清寧出門后就開始小碎步的跑著。
當(dāng)清寧跑出梨落院時(shí),羽七、景文二人已經(jīng)過招十多個(gè)來回了。
此刻,景文的鼻子都被打出血了。
她連忙跑過去,拿出手絹,“你沒事吧?”
羽七氣道:“他根本死不了,我都沒下死手!”
果然,景文搖搖頭,“我無事。”
清寧看了看二人,道:“為什么打架,怎么打起來的?”
景文不說。
于是她又看向羽七。
羽七道:“我讓這畜生離你遠(yuǎn)一點(diǎn),他不肯?!?
清寧:“???”
“總之,以后景文說的話,你一個(gè)字都不要相信?!庇鹌哓?fù)氣的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