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別聽他胡說!”
“楚御已死,平西王已經(jīng)被抓獲,你們在為誰而戰(zhàn)?”
“啊……”
沈鴻鵬一分心,被刺中了肩膀,他只覺得恐懼,如果謝宴珩說的是真的。
對啊,謝宴珩、陳威這些人早就遠離了京城,為何現(xiàn)在在京城。
沈項陽站出來,護著沈鴻鵬,“休要胡,我們才不會相信,平西王不可能會敗,整個禁衛(wèi)軍都在平西王的掌控之中?!?
“只可惜,禁衛(wèi)軍里還有平遙王楚止躍,他背叛了楚御,楚御已經(jīng)死了!”
盡管父子二人不相信。
可是,當他們的親衛(wèi)出現(xiàn),并且悲痛著喊,“平西王敗了,將軍,平西王敗了……”
“什么?噗……”
沈鴻鵬急火攻心,噗的一口噴出鮮血,在陽光下竟噴出了一道淡淡的彩虹。
他整個人倒靠在沈項陽的懷中,看向奔來相告的親衛(wèi)嘴里一張一合的。
口中說的還是,平西王敗了,楚世子死了……
“父親,父親……”
沈項陽一邊御敵,一邊護著沈鴻鵬,他整個人六神無主,又要保護父親,又要御敵。
耳邊全是刀劍相撞的爭鳴之聲。
謝宴珩登高一呼,“平西王已敗,爾等放下屠刀,免親族被株連?!?
當當當……
冷兵器掉落在地上,發(fā)出當啷悅耳的聲響。
沈項陽看著兵士們丟兵棄甲,跪在地上投降,只覺得腦袋一陣暈眩爭鳴。
弓箭從空中射來,直直的射進沈鴻鵬的身體。
“噗!”
沈鴻鵬再吐一口鮮血,整個重心壓在沈項陽的身上,他慌忙道:“兒子,快,快跑!”
“父親!”
跑,往哪兒跑?
他一手舍不得松開父親,一手拿著刀劍揮刀擋開那些弓箭。
可是如雨一樣的弓箭襲來,哪怕謝宴珩等人就遠遠站著,沒有對他動手,他終將精疲力盡,然后讓弓箭將他父子二人射成了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