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輕輕點點頭,目光直直地迎向他:“這次出鏡,對我的確很重要。”
溫已的目光一暗,漫不經(jīng)心地開口:“好,我可以給你提供新的上臺的服裝。”我的眼睛驟然一亮,卻聽到他荒唐至極的下半句:“前提是,你要在我面前換?!?
溫已的神情戲謔,眼神卻又透著一股莫名的晦暗和淡漠?!澳惘偭耍?!”我雙目圓睜,怒不可遏地望向他。
他毫不在意,繼續(xù)用戲謔的口吻說著:
“田薇昨天跟我說,你在誰面前都可以毫不在意地脫衣服,怎么,在我面前脫就不行了?”
我不是沒被人羞辱過,但在別人走投無路的情況下趁火打劫,溫已你夠卑鄙!
看著他勾起嘴角,等待我認輸?shù)纳袂椋亦托σ宦暎骸昂冒?,換衣服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,只是沒想到堂堂溫總竟然會這樣趁人之危,真是讓人大開眼界?!?
溫已看我答應得如此爽快,愣怔片刻,也嘲諷地抿起唇:“比不上云小姐,為了出名和出鏡無所不用其極。”眼前這人,眼里閃著戲謔和淡漠的光芒,和不久之前節(jié)目上那個溫柔撫摸·我頭頂?shù)臏匾押盟撇皇峭粋€人。我輕輕搖頭切斷自己不切實際的懷念,反復默念著“錄完這期我就走人”。
隨后,絲毫沒有反駁和澄清,只沉默地又跟他來到了30樓的總裁辦公室。
在我身后進門后,溫已“咔嚓”鎖上了辦公室的大門,我心下一驚。
打眼看下沙發(fā),只見那上面早已放了一條跟我身上的白色小禮裙有八成相似,卻質(zhì)地上乘了不知多少的禮裙。經(jīng)歷了近日的事情,我疲憊地無力多看溫已一眼,時間的緊迫也讓我顧不上維護自己的羞恥心。
我背對著溫已,麻利地脫下了白色禮裙,露出了貼身的文胸和打底·褲。
“不就是一次出鏡的機會,至于嗎?”溫已戲謔地語氣里帶上了幾分探究。
我實在懶得跟他廢話,只硬擠出兩個字:“至于。”即便是背對著他,我卻依然能感受到背后那灼熱的、快把我盯出個洞的目光。
我的臉瞬間火辣起來,說不清是羞恥還是憤怒,手腳并用地迅速穿上了沙發(fā)上尚帶著吊牌的白色禮裙。
只是這禮裙的拉鏈在背后,我怎么往下伸都夠不到下面的拉鏈,只覺自己的大片背脊都袒露在了溫已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