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長嘆一口氣:“可惜了,現(xiàn)在會做這道菜的,全球也只有兩個人,其中一個還在環(huán)游世界。”
盧姐的目光瞬間黯淡下來。
我卻繼續(xù)道:
“但好消息是,另一個人,就是我!”
盧姐翻了個白眼:“別吹牛了,你怎么可能會做這種東西..”
下一秒,她盯著我手機上的照片目瞪口呆:
“這..這是你做的?”
“這意面的色彩紅白相間,想必就是你之前說的添加了龍蝦肉的面條。醬汁看起來也融合了剛才你說的那些食材...你竟然還會做這種海鮮料理???!”
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我,盧姐的驚異之色溢于表。我順竿上爬道:“不僅是這白松露龍蝦意面,我還會做黃油焗大明蝦、黃金鮑·魚煲、黑鱈魚佐味噌燒...
父親去世后,為了我不受無良媒體的干擾,我被媽媽送到國外寄宿了幾年。
而我當時寄宿家庭中的爺爺,是法國的國寶級五星主廚,經常為總統(tǒng)做國宴的那種。
他與我很投緣,樂意教我從最基礎的料理做起,我也一點一點地,學會了他無數(shù)的看家本領。
他曾經不止一次說,我是他徒弟中最有天賦的。
這些海鮮料理,對我來說僅僅是小菜一碟。
看著盧姐快從眼睛里溢出來的口水,我適時提出條件:“盧姐,只要你能幫我爭取到那個名額,這些菜我全部可做給你吃!”看了看我手上的照片,又抬頭看了看我,盧姐如此重復了良久,終于緩緩點頭:
“好,我會盡全力給你爭取?!?
“但你要說話算話,這些白松露龍蝦意面、黃油焗大明蝦、黃金鮑·魚煲、黑鱈魚佐味噌燒..一個都不能少?!眹烂C地盯著我的眼睛,盧姐一字不錯地把我方才說出口的菜名重復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