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果卻捂著頭大笑出聲,“哈哈哈,云舒,溫已,這里沒有攝像頭,沒有證據(jù),若是我和阿華說是你們欲置我們于死地,你們能奈我何?!”
“額..”我被唐果口中的話震撼得外酥里嫩,“我從未見過你這樣厚顏無恥的人?!?
“哈哈哈,但我們反咬一口,加上身上的傷口,你和溫已死定了!!”
沉默片刻,我從屁兜里掏出一個(gè)黑色方塊,唐果的瞳孔驟然緊縮。
“這是什么?。 ?
“唉”,我輕嘆一口氣,“當(dāng)然是錄音筆了?!?
錄節(jié)目時(shí)怕被暗算,才隨身攜帶了大容量錄音筆,沒想到會在這種生死攸關(guān)的場合下發(fā)揮作用。
唐果如惡犬般再次向我撲來,溫已那邊也多次悶哼出聲,顯然是在跟阿華的纏斗中居于下風(fēng)。我飛速向后躲避,地下室的門卻重重響起,隨即,一個(gè)人頭湊了進(jìn)來。
“媽媽呀!我看到一個(gè)頭上冒血的瘋女人想殺云舒,一個(gè)壯漢,好像也是瘋女人那邊的保鏢,想殺溫已,都下死手!
那人身后涌出一隊(duì)穿著防爆服的警察,一擁而上,把唐果和溫已擒拿住了。
我詫異地看向門口的人,“高子澄?你怎么會在這!”高子澄慢條斯理地走過來扶起我,“溫兄喊我來的?!薄敖心銇砀陕??”我看了一眼正跟警察交代事情的溫已疑惑出聲。
唐果掙扎著嘶吼道,“你們這些警察不長眼嗎,明明是他們倆想殺我!!”
沒有人搭理她,她繼續(xù)歇斯底里,“我爸跟警察局局長有交情,你們冤枉我,有你們好瞧的!”
高子澄抱起胸,玩味一笑,“哦?這么巧我媽就是警察局局長。”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