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想什么的?”我也一臉好奇,很少見到魏星這么魂不守舍的樣子。
魏星低頭盯了半天地上的地磚,猶豫了半晌,才磕磕巴巴地開口,“你們覺不覺得,雨生老師不太像直男?。俊?
景文深呼吸了一口氣。
他對清寧不過情思剛起,就這樣叫人難受,真不敢想愛了那么久的主子,內(nèi)心該有多難受?。?
而且,主子愛的人,是注定不可能有結(jié)果的人。
回到他的寢房。
容洵裹著厚厚的棉被,再加上地龍,銀炭這些取暖著,他才覺得好受一些。
可,內(nèi)心深處對于某個(gè)身影的思念,卻比身上的寒冰利劍還要叫他難捱。
不知是思念,還是擔(dān)心。
容洵掐指算了算,等再睜開眼時(shí),喊了景文。
景文剛打了熱水來,想給主子凈臉來著,回道:“主子有何吩咐?”
“如今,負(fù)責(zé)娘娘身子的還是李院使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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