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不過短短一年多,沈雨曦,楚御,先皇都沒了。
清寧玩笑道:“整個倚梅園都是娘娘的,娘娘想什么時候去,就什么時候去?!?
“現(xiàn)在就去?!?
“我去找唐安,娘娘坐步攆去。”
沈蘊輕輕‘嗯’了一聲,好看的峨眉微微擰了下,今日李院使說的那些話,開的那些藥,都讓她有些心煩意亂。
作為醫(yī)者,便是不能精確的診斷自己的毛病。
但,大致也是知道的。
隱約中,她覺得,自己和容洵這兩個重生的人,似乎有著不可忽視的聯(lián)系。
雖然容洵說的是,他窺視天機(jī)遭受的反噬。
可他們怎么會一個畏冷,一個內(nèi)熱呢?
她的癥狀不似容洵那樣嚴(yán)重,可是誰知道后面會不會加重?
她的手不自覺的撫在腹部,她不走動,身后跟著的小太監(jiān),小宮女也靜靜的等著。
清寧、唐安著人抬了步攆過來。
沈蘊坐上去,讓唐安把其余的太監(jiān)宮女都給遣散了。
步攆去倚梅園走了兩刻多鐘。
遠(yuǎn)遠(yuǎn)的就聞到了沁人心脾的梅花香氣。
清寧拿著個大剪刀來,“娘娘,奴婢還拿了剪刀,等會兒剪一些回去裝點么?”
“你想的真周到。”
清寧笑笑,去年,皇上還是淮南王的時候,娘娘就是剪梅花回屋里插花,連皇上的書房也讓送去。
這些她都記著。
唐安也不是個木樁子,他連忙走到清寧邊上,“那奴才就當(dāng)搬運工,等會兒剪得花枝,奴才拿?!?
沈蘊點了頭。
其余人都在原地等著。
清寧在前邊探路,畢竟倚梅園的泥土地可算不得安全的。
“娘娘,這一枝開得茂盛?!鼻鍖幰贿吿铰?,一邊尋找開得好的花枝,供沈蘊剪摘。
咔嚓、咔嚓……
沈蘊剪下一支支含苞待放,或盛開的花枝,紅梅、綠梅、黃色的梅花,她都挑了一些。
唐安在旁伺候著,恭敬的接過她剪下的花枝。
“這倚梅園應(yīng)該剛被人修剪過,你看,還有許多的殘樹枝?!?
唐安說道:“回娘娘,倚梅園一直都有專人打理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