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蘊吃得火熱,倒不覺得冷,與清寧說道:“我記得之前,你和羽七,你們兩個可有打算?他預備什么時候來跟本宮要人?”
清寧羞了下,“奴婢現(xiàn)在還不想嫁,等娘娘、小皇子平安之后再說?!?
聽清寧這般說。
沈蘊知道,她這是放心不下自己。
到時候,她必定要為清寧準備好嫁妝才行。
吃過夜食之后。
沈蘊洗漱之后,就回了寢殿,一側(cè)的窗戶沒關,將桌案上的奏折都吹到了地上。
她走過去,將奏折撿起來時,透著隱隱的燭光看到竟是容洵的字。
容洵寫了什么奏折?
看了一眼屏風后面,楚君煜似乎并沒有什么動靜。
她撿起來,然后坐到一旁的炕上看起來。
只見容洵預測了蒼云國未來五年的國運,一切皆好,只是年后南方會有水患,邊疆匈奴也會對邊境進行騷擾,要多加防范。
最后,容洵提報了一個名字,程仲,將會是下一任的監(jiān)正。
程仲是誰?
沈蘊心神一跳,想起去欽天監(jiān)時,丁老頭說欽天監(jiān)國之重地,普通人不得進入。
特殊命格之人卻可以。
當時丁老頭還說,欽天監(jiān)連灑掃的下人都沒有,可她當時看到的那個瘦弱的少年,他拿著掃帚,一瘸一拐的,又是什么身份呢?
就像景文,他也是十天半月去一次欽天監(jiān),其余時候也都是在宮外的住所。
那個人是程仲?
是容洵的徒兒,下一任的監(jiān)正?
他好好地為什么收徒,為什么要提報下一任監(jiān)正的名字給楚君煜?
收了徒,傳授道業(yè),那容洵的未來……
他要閉關三五年……
沈蘊不敢想,內(nèi)心有個可能油然而生。
眼眶浸著淚珠,她看著奏折上,他娟秀的字體,心中既難過,又有些無能為力。
想著那程仲,沈蘊忽然記起當初她跟著容洵出門,阻止容洵去收徒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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