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安寧看著眼前的女子,若不是林世安吃了她下的藥,也不知道那男人多能折騰。
光是想想,她都覺得熱血沸騰。
主仆二人去了通房。
在通房中,翠芽紅著臉,“奴婢替二小姐試過了,林將軍很是勇猛?!?
她沒說的是,她現(xiàn)在整個都是撕裂的疼痛感。
但想著過些日子,二小姐會提她為侍妾,她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,而且,她早就知道,女子伺候男人第一次都是很疼的。
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卿安寧微微一笑,點頭。
她當(dāng)然知道。
這林世安,比起她生命中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厲害吧,人家可是將軍。
若隱若現(xiàn)的腹肌,臂力這些都是肉眼可見的。
“好翠芽,多謝了你,從今往后你我便姐妹相稱……”
“多謝二小姐?!?
“這個送你。”卿安寧拿出一張精致的繡帕,翠芽伸手去拿,卿安寧站起來,忽然一個迅疾的虛晃。
手帕捂著翠芽的口鼻,一根銀針扎進(jìn)翠芽的囟門,后者還未來得及發(fā)出一絲聲音,便雙目圓瞪的閉了氣。
解決了翠芽。
卿安寧打開通房的門,趙七一身黑衣走進(jìn)來,二人眼神交匯,什么都沒有說,趙七便將尸體給扛在了肩上。
這里殺了人。
但這里一絲血跡都沒有。
卿安寧洗了一把手,權(quán)當(dāng)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的回到了床上。
她一剛上床,就去撫摸男人健壯的身子,想著剛剛他和翠芽那些令人心跳的喘息,以及架子床都要散架的畫面,整個熱血沸騰。
小手不安分的抱男人的腰,“夫君,夫君……”
她也是感到羞恥的。
可她沒有辦法,這具身子就是總?cè)滩蛔〉南胍瞿欠N事情。
今日不泄火,她怕是睡不安穩(wěn)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