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洵死寂般的眸子看它們吸食自己的血液,直到那劃痕的血被吃的不出血之后,兩個小家伙又蠕動著滾滾身子,漸漸躺平。
他捧著太極球看了一會兒,這才洗漱上床。
長夜漫漫,他總會在睡前回想起多年前,欽天監(jiān)里那一場夢,唯一一場他主觀意識與蘊兒親近的夢。
————
清晨里。
沈蘊在小鳥嘰嘰喳喳的聲音中醒來。
一睜眼,她就看到了楚君煜那張俊逸的臉,她先是會心一笑,隨即嚇得一跳,“你不去上朝?”
“我都當皇帝了,誰規(guī)定朕一定要那么早去上朝?這天下我都管得,還不能做主休息一天?”
沈蘊驚訝住了。
男人看她驚訝的表情都覺得十分可愛。
不由分說的吻了過去。
沈蘊還有幾分擔心,“真,真不上朝?”
“嗯,佳人在懷,從此君王不早朝?!?
“過分了啊,你不是昏君,我亦不是妖后,怎么能唔……”
楚君煜可不管她說什么對或錯的事情。
作為掌控天下生殺大權的人,他要任性一回,兩回,誰敢置喙?
一個時辰之后。
沈蘊滿面紅光,依偎在男人的懷里,“你今天怎么忽然變得不講道理?”
“講什么道理?”
女子還沒有回答。
男人就說道:“我已經(jīng)讓簡順去通知了,今日罷朝?!?
罷朝……
好吧,就算她勸也沒辦法了,太陽都曬屁股了。
休息了會兒。
楚君煜揚聲叫了水。
大清早叫水,好在唐安一早就察覺到,著人時刻準備著的。
等洗漱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