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?”
卿安寧柔軟的手搭在林世安的肩上搖他。
林世安迷糊著應(yīng)了一聲,“我還有些公務(wù)要處理,等會有可能歇在書房,你早些安置?!?
一刻也不想和她待著。
說著,林世安起身,出了餐廳就往書房去。
又睡書房?
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?
她吃了幾口飯,便沒了胃口。
這天黑漫漫,整個人都浮躁,她又忍了好兩天,總不能次次都找趙七,萬一被撞到,全盤計劃都亂了。
這副身子——
如果不是林氏害了母親,她又怎么會在青樓被喂那些藥長大,又怎會日日都想男人呢?
煥春命人前來收拾碗筷。
卿安寧看了看,說道:“去給將軍準(zhǔn)備一碗醒酒湯,我去看看他?!?
“是夫人。”
煥春應(yīng)聲出去。
沒多會,主仆二人就端著醒酒湯去了書房。
卿安寧先是敲門。
書房的燭火已經(jīng)熄滅。
林世安心里始終是憤怒的,即便躺在里間的架子床上,卻也睡不著。
聽見卿安寧敲門和詢問的聲音后,只閉著眼,裝作睡著的樣子,也不回應(yīng)。
原以為她會知難而退。
誰料下一瞬,房門就被推開。
緊接著是女人漸漸走近的腳步聲。
“夫君?”
卿安寧一邊走,一邊喊。
林世安:“……”
真不要臉,這都還能進(jìn)來。
要不是怕打草驚蛇,怕誤了皇上、皇后的計劃,他真想撕開她的面皮,看一看她這張臉究竟是李娟綾,還是真正的卿安寧。
卿安寧走近后。
月亮的熒光從窗外透進(jìn)來,她只依稀能看到男人的輪廓,他躺在床上,一動不動。
女人坐在他床邊。
先是給他蓋上薄被,自自語,“妾身為夫君準(zhǔn)備了醒酒湯,不想夫君已經(jīng)睡了?!?
林世安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