涵香更是睜不開眼一樣,心頭一陣惡寒。
容洵道:“給它喝。”
說話間,一杯鮮血已經送到了李娟綾的唇邊,她猛的伸出舌頭,將鮮血全部喝了下去。
喝了鮮血的李娟綾精氣神好了許多。
甚至有力氣拖拽鐵鏈了。
沈蘊下意識的去拉容洵,把他拉到自己身后一樣。
容洵笑著,“娘娘,這東西傷不了我,你不必緊張?!?
“不必緊張?若是我站在前邊,你試試看你緊不緊張?!?
“我……我會緊張?!?
“對啊,我也是緊張你啊,這東西多沒人性。”
說是沒有人性。
可這東西,它卻能操控人體,進行搶奪等等的事情。
哪有那么簡單?
容洵看著她,寵溺的一笑,雖他今生與她沒有夫妻緣分,可他們也是如親人般的知己好友啊。
沈蘊這會兒才松手放開了他,看了一圈這暴室,那些符紙都不見了。
“它是不是越來越虛弱了,根本不像羽七、疏影他們說的那樣強勁有力,甚至飛檐走壁?!?
“嗯?!?
“它就怕火么……”
“它還有怕的東西?!比蒌疽馍蛱N往后退。
隨后他揚聲喊牢頭,“拿幾壇子酒來?!?
敖光忠聞,立馬回應,并讓獄卒立即去辦。
沒多會兒敖光忠?guī)е鴰讉€獄卒,抱了好幾壇子酒來。
容洵先往自己的傷口上淋透,隨即朝李娟綾這個血蟲人走去。
沈蘊只覺得全身緊繃,下意識的往后退,“容大哥,讓牢頭他們來幫忙吧。”這一退,便退到了人的懷里。
她嚇得一跳,連忙讓開。
“皇后娘娘恕罪,臣惶恐?!?
林世安立即跪下請罪,他剛來,聽見牢頭說皇后,容大人在暴室,還要了酒,想著肯定是找到對付血蟲的法子了。
誰知道,剛過來,沈蘊就往后退,還退他懷里去了。
沈蘊看到是林世安,也有些尷尬,紅著臉道:“沒,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