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瑤看著他認(rèn)真的模樣,紅唇微抿,便不說了,只是,越看謝云初,越覺得心癢難耐。
她甚至迫不及待的踮起腳尖,勾著謝云初的脖子,對視間,天雷勾地火一樣,只見謝云初整個臉都紅透了。
她調(diào)侃著,“你害羞了?!?
“求姐姐憐憫?!彼崆槊垡獾目粗?,然后橫打一抱,直接抱上了床。
他頗有侵略性的眸子盯著她的紅唇,下一秒就俯身下去,吻住了她的唇。
柔軟、香甜,在他們親吻的那一瞬間,身子里像是被勾起了無數(shù)的欲望。
謝云初頓時一個激靈,楚瑤也忽然覺得不對勁。
她勾著謝云初脖子的手也顫了顫,難怪人家說酒后亂性……
不對,也不對。
作為從小被培養(yǎng)的儲君,酒量也是需要過關(guān)的,否則,怎么君臣同飲?
而且,剛剛她們只喝了三杯酒,怎么會醉了?
“姐姐……”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,勾得她身心顫粟。
“不對,那酒不對……”一開嗓,她的嗓子都軟得如貓兒一般。
沉溺在這親吻里的謝云初也察覺酒不對勁。
可他的新婚夜,哪怕阿瑤說過,大皇兄不成親,阿瑤不許他上床周公之禮,可親吻,抱抱他也是要的。
謝云初盡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沖動,“我去看看。”
楚瑤卻拉住了他的手,“不,不必了。”那酒是涵香準(zhǔn)備的。
涵香,肯定是聽母后的。
可是,母后總不至于在她們的酒里下那種——那種藥吧?
謝云初吞咽著口水,看著她嬌艷的紅唇,真是一點都忍不住。
“姐姐……”
他一雙眸子,渴望的看著她,“我們新婚夜,我只想親親姐姐,我不會越矩的。”
楚瑤哪兒聽得這些話。
她可是皇帝,母后送來的春、宮圖,她也是鉆研過的,加上那特殊的酒,腦海里都是那些圖中淫穢的畫面。
不,不是那些圖,而是謝云初。
她想要謝云初。
她伸手拉著他,“皇兄的事,你會放在心上的,對嗎?”
“當(dāng)然,自上次我們一起在錦州,京城游玩過之后,我一直都想著,如果我們有一天也能和父皇、母后那般云游四海,若有那一天多好……”
他的聲音暗啞,呼吸粗重得厲害,“若皇兄能早日成親,若蒼云國各封地都有親王坐鎮(zhèn),若皇兄的子嗣,亦或者我們的子嗣能喜愛著江山權(quán)力,阿瑤,阿瑤可愿與我一起同游?”
楚瑤異常激動,因為她覺得謝云初說出了她的心聲,水霧般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,“我亦是這般想的,云初,我亦是這般想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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