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,意芮帶著宮人,提著水進(jìn)寢殿,往凈室去。
意芮親自去更換床單。
臉上可謂毫無絲毫別的表情,一板一眼,即便是看到那不堪說的床單與血跡,也只是在心底祝賀皇上圓房成功。
“回皇上,床已經(jīng)鋪好了,奴婢就在殿外,皇上有事隨時喚奴婢?!币廛沁M(jìn)了凈室,對著正在沐浴的楚瑤道。
楚瑤擰著眉頭,任憑穿著松垮垮的謝云初給她洗身,問道:“今日那酒是涵香姑姑送來的?”
意芮點頭,“回皇上,正是?!?
皇太女、皇上怎么會問酒的事情?
“下去吧?!?
“是,奴婢告退?!?
意芮帶著所有宮人退下,謝云初才道:“姐姐莫不是怪罪涵香?她應(yīng)該也是聽父皇母后差遣?!?
“我知道?!?
謝云初唇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,他原本以為,自己今晚上,頂多是行使一下,親親抱抱的權(quán)利。
誰知道,竟然能和阿瑤這般體驗。
簡直叫人欲仙欲死,不怪那話本子忽悠人,真實的體驗,不是話本子所能描述的。
“姐姐,我好冷,我同你一起洗吧?!彼麘┣?。
楚瑤白了他一眼,能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,倒是點頭,“行啊?!?
謝云初寬衣,進(jìn)了浴桶,將嬌軟抱在懷中,哪兒是什么帝王。
分明就是他的妻。
至少,在這私密的寢殿之中,她就是他的妻,他的女人。
他從后面抱住她,“姐姐,我給你洗?!?
“嗯?!彼且魸夂瘛?
只微微瞇著眼,享受一切他帶來的感官,新婚之夜,這么舒服的事情,一次和兩次有什么區(qū)別?
就當(dāng)她頭一次縱身欲海罷了。
正想著,謝云初的手就不老實了,然后繼續(xù)了之前的歡樂。
“這里不行……”楚瑤拒絕,她覺得這浴桶里狹窄,而且還不方便。
可是,興頭上的小狼崽哪兒會聽,“姐姐,你說過的,在這里聽我的,出去我聽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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