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聽見開門的聲音,一旁有凈室,聽到熱水嘩啦啦的倒入浴桶之中,所有人都退下之后,謝云初才將人抱起來。
楚瑤埋在家他胸膛,“我們一起洗吧。”
她很享受和他一起洗,那樣,他總會先把她洗得干干凈凈,然后——
有時候還會再弄一會兒。
總之,楚瑤算是弄明白了,他們兩個在一塊,最少也得叫個兩次水。
水聲越發(fā)的激烈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水都冷了,楚瑤顫了下身子,“水冷了?!?
謝云初瞬時將她撈起來,“去床上?!?
“去姐姐的床上。”炕上,應該唐安已經(jīng)命人收拾出來了。
但她文德殿的床,他還沒有睡過。
他就抱著她,她低頭,抱著他的脖子,故意的去親他,讓他看不清前邊的路。
他們之間,就好似久別勝新婚般,總有用不完的激情。
胡鬧了好久。
楚瑤癱軟在床,看著手托腮撐著身子一臉饜足看她的男人,“我就說我見不得你?!?
謝云初并不生氣,他睡到了文德殿她的龍床,“我相信姐姐?!?
他也一樣,見不得她,一見到就會沉淪,不管天不管地,只想一塊兒死去活來的那種。
兩個精力十足的年紀,碰撞在一塊兒,那種歡愉真不是三兩語能說得清楚的。
“今天的賞梅宴,阿楹順利去了湖心島,初九命人把送阿楹去湖心島的船只開走,最后,是皇兄抱著阿楹飛出的湖心島——”
他故意頓了頓。
楚瑤一聽,果然來了精神,“這么說,皇兄并不排斥阿楹妹妹?”
“嗯?!?
他笑著,把人攬進自己的懷里,“不止如此,皇兄還把阿楹帶去了欽天監(jiān)。”
“什么?”
這下?lián)Q成楚瑤震驚了,“阿楹去了欽天監(jiān),那里你都進不去,阿楹進去了?”
“是?!?
謝云初想著,反正都耽擱她時間了,那就把這件事說清楚吧,“阿楹生辰那日,你可還記得,嬌嬌送阿楹的生辰禮?”
楚瑤回想了下,記得那白玉桃花簪,以及蓁兒說都是桃花簪,人是不是一對那句話——
“嬌嬌說那桃花簪是一個老道長給的,那老道長還說這簪子很適合做阿楹的生辰禮,姐姐覺得那白玉簪子和皇兄的桃花簪子可相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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