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此,她和謝云初是真的絞盡腦汁了。
丁老頭摸了摸花白的胡子,笑道:“你那個皇兄,若不干涉,他這輩子都悟不透,等最后幡然醒悟,早已物是人非。”
“最后醒悟,物是人非——”楚瑤看著丁師父,“你是說,如果皇兄現(xiàn)在不行動,將來一定會后悔,如果朕現(xiàn)在不幫忙,將來皇兄只有后悔。”
丁老頭咂咂嘴:他說了嗎?
楚瑤擰著眉頭,丁老頭剛剛不就是這個意思嗎?
“而總之,總而之,皇上若是有閑,替你皇兄操心操心也無可厚非?!倍±项^看向楚瑤,真的,說得不能再明白了。
楚瑤有些猶豫,“謝大小姐,她似乎對這段緣分有些懷疑?!?
丁老頭感嘆不已,想起那日對謝楹說的‘唯一’,或許就是這“唯一”讓她望而生怯,所以止步。
“是非因果,本就一體,若你皇兄無法圓滿,于謝大小姐而,也是一樣的?!?
或許,她的遺憾更甚,“她,許是被困在‘唯一’里,懼怕這‘唯一。’”
“朕明白了?!?
楚瑤拱手,“多謝丁師父?!彪S即轉(zhuǎn)身往靈隱閣去。
丁老頭撫著白胡子,看著那個沉穩(wěn)的女帝微微一笑,楚君煜是真行啊。
這江山,所丟,就丟給這女娃子了。
他掐手算了算,不問男女情愛。
這江山,這世界,這未來——因他這個舉動加速了文明進(jìn)度。
“奏折沒那么快?!?
楚宸頭也不抬的伏案批閱奏折,只淡淡的提醒來人。
“皇兄誤會了,我來并非是催奏折,而是有件事,我覺得應(yīng)該跟皇兄知會一聲?!?
她故意停頓,只等皇兄抬頭,才徐徐道:“此前,御史中丞卿長安大人已經(jīng)去謝國公府提過親?!?
青年微微一笑,繼續(xù)批閱。
楚瑤繼續(xù)道:“年前,謝大小姐去了一趟云佛寺,歸來時遇到大風(fēng)雪,馬車陷入泥坑,大風(fēng)大雪的天氣,幸而得遇卿長安,兩人因此結(jié)緣。”
“明日卿長安休沐,于今日送請?zhí)x楹明日踏青。”
“皇兄,你怎么看?”當(dāng)真對謝楹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意?
她說的話,就像是石沉大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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