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大小姐的生辰八字,皇兄給你的,他拿謝楹的生辰八字給你做什么?”
“自然是為謝小姐算一算。”
“算什么,算姻緣?”楚瑤幾乎是一瞬間,立馬就想到這個可能。
丁老頭點頭,“皇上聰慧,一猜就中。”
“還請丁師父直,我實在太好奇了,皇兄剛剛的臉色可不大好看,謝楹的姻緣,難道有了新的變化?”她還記得,謝楹的姻緣,有個‘唯一’的事情。
丁老頭哎呀一聲,“可以看出來,你皇兄情還未開竅啊,可憐謝小姐的姻緣,正在十字路口,稍有不慎——”
“然后呢?”他怎么不說了?
楚瑤聽著既神秘,又十分的好奇,稍有不慎怎么了?
“既然皇兄是她‘唯一’正緣,可怎么就和那卿長安定了親?”
“唯一正緣,不代表,她沒有別的的爛桃花啊?!倍±项^十分感慨。
“你是說,卿長安是爛桃花?”不可能啊,她看著卿長安挺好的。
而且還是右丞相的嫡幼子,前些年,父皇親自點的探花郎,這長相,才華都挺好的,他怎么就是爛桃花了?
丁師父道:“謝小姐生在國公府,其父母一夫一妻,長兄與皇上你,皇上也承諾不納侍君,在這樣的情況下,她如何能忍受自己的夫君有別的女人和子嗣?”
楚瑤愣住,“卿長安也承諾不會納妾。”
“呵呵——”丁老頭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說得夠多了,有些東西,說得太明白,反而沒什么好處。
“還是說,你覺得人心難測,卿長安會變?”楚瑤問道。
丁老頭笑笑,“非也?!?
他倒是不變,但,有些事情放在旁人家,并沒有什么大問題,但放在卿長安和謝楹之間,這就是大問題了。
楚瑤沒問出什么有用的話。
她離開丁老頭的住處,直奔靈隱閣。
楚宸見到她后,眉眼都沒抬一下,自顧自的看書,安靜得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(fā)生過。
“皇兄,丁師父說,卿長安不是阿楹的良緣?!背幮÷暤恼f,也注意著皇兄的反應。
楚宸眉眼不動,只淡淡道:“人各有命?!?
“可丁師父說過,皇兄乃是她‘唯一’正緣,若皇兄出馬,是不是她的命運就不一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