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不說?!辈贿^,“那你會不會很危險?”
“算不得危險?!?
“那就是危險了,我和你去!”
周軼清震驚,完全沒想到蓁兒會是這樣的反應,她是不是挺關(guān)心自己的?
“我會保護好自己的,我,我……”
“你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做什么啊?!?
“蓁兒,我,我做的一切,都是為了你,就算是為了你,我也會保護好我自己!你保重?!闭f完,周軼清紅著臉走了。
“什么?”
楚蓁蓁站在窗邊,一臉茫然,不,不是茫然,她的心口像是被什么撕開了一道口子,有什么東西從心臟蔓延開。
那種感覺奇奇怪怪,讓她有些莫名其妙,甚至看到周軼清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后,她就開始想他回來……
她捂著心口:“怎么回事?”
“難道這是喜歡的感覺?”
————
天色灰芒,似風雨欲來。
晉州城內(nèi),各個藥鋪,客棧幾乎被官兵翻了個底朝天,卻仍然沒有任何的線索。
常太守本就氣得不輕,結(jié)果小兒子還被人去勢,這口惡氣真是,真是差點把他噎死!
“都是廢物!”
“就三個人,就從你們眼皮子底下逃了,都干什么吃的?”
“還有傷害太寶的那幾個姑娘也找不到,堂堂晉州府,就這點本事,拿什么跟京城對抗?”
黑衣人跪了一地,“主子息怒。”
“那三人似乎不是本地人,屬下等已經(jīng)按照銀鐲的描述將晉州所有的客棧都找遍了,并未找到人!”
“難不成她們還能插翅飛了?”
眾人:“……”
“幾個女人就……”常威昊猛然想起,從太守府逃出去的是兩個姑娘,傷太寶的也是女人,“蠢貨,逃出太守府、和傷害太寶的人肯定是一伙人!”
“可,她們長的也不一樣啊?!?
“蠢貨!就算不一樣,那也一定是一伙兒的,這事跟謝云初,宸王二人脫不了干系!”
“那……”
常威昊閉上眼,愣了一瞬,他最近眼皮跳得厲害,有種不祥的感覺……
大丈夫,做事可不能畏畏縮縮,現(xiàn)如今,伸頭縮頭那都是要被砍一刀的!
“那幾個人不用找了,現(xiàn)在給我把府里這兩個盯好!”常威昊咬牙切齒的,正是關(guān)鍵時刻,“你們幾個的過失先記著!”
“是。”
太守府后院,常太寶躺在床上哎喲哎喲的哀嚎著,不住的問銀鐲,“人抓到?jīng)]有!”
銀鐲剛剛?cè)ゴ蛱较⒒貋?,慌忙的應聲,“回公子,沒有……”
“你們都干什么吃的!父親呢,父親的人難道沒有出動嗎!”
“回公子,老爺已經(jīng)派人將晉州城翻了個底朝天,只不過,還是沒有找到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