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陶文君說,如果殿下同意她一起回京,她想帶著她父母以及亡夫的牌位一起去京城,不知道方不方便?!?
亡夫?
劍五頷首,“在這一場風(fēng)波里,他們殺了她父母,以及夫君,因為她的家人和夫君是第一個支持她參加科考的人?!?
原來是這樣,他記得,“我記得此前的奏章說過,陶文君是二嫁之身?”
“宸王殿下沒有記錯,她第一任夫君便是和卿長安同一場科考的狀元郎李惠厲,任京兆尹?!?
“李惠厲?”
這個人他倒是聽說過的,文采斐然,原本是要進(jìn)吏部的,但是后來怎么只得了個京兆尹的官職?
劍五頷首,“對,就是叫李惠厲?!?
那,準(zhǔn)許人家?guī)е切┡莆灰黄鹱邌幔?
楚宸看向劍五,“且告訴她,她想帶什么東西,盡管帶?!?
“是?!?
劍五領(lǐng)命,立即回去通知了。
楚宸看著明媚的天際,如今的陶文君,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一個了。
她還要帶著父母,亡夫的牌位,想來品行也不錯,希望將來她在京城能有一立足之地,為瑤兒和天下女子爭一口氣!
————
謝云初來到櫻花樹下,那少年男女已經(jīng)不見。
他不慌忙,直接去敲了周軼清的房門,只不過好一會兒都沒有人回應(yīng)。
謝云初可不管不顧,直接推門而入,直到看見床上那睡得死死的少年郎后才笑了笑,他當(dāng)真是心急,怎么也得讓人家休息吧。
走出房間。
謝云初去找楚蓁蓁,鶯兒看到謝云初也像是看到了救星,“姑爺?!?
“蓁兒呢?”
“小姐在繡荷包呢?!?
楚蓁蓁繡荷包?
從小就沒秀過荷包這種東西吧!
謝云初走進(jìn)去,楚蓁蓁早就聽見了聲音,等看到謝云初之后,喊道:“云初哥哥?!?
謝云初走過去,然后在她對面坐下來,“秀荷包呢,給父親秀的?”
楚蓁蓁:“……”
她搖頭,“不是。”
“哦,那就是給母親秀的?這顏色,還挺適合母親的?!?
楚蓁蓁:“……”
“也,也不是,云初哥哥別問了,我就秀著自己玩?!?
“哦?自己玩,回頭總不能到周軼清那小子身上去了?”
“你——”
楚蓁蓁‘啊呀’一聲,把手刺破了,血珠子一下子就冒出來。
鶯兒嚇得一跳,連忙拿帕子來,“小姐,您沒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