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蓁蓁不知道。
她只說,“我只是想知道,他到底是不是無辜!”
“若他是呢?”
楚蓁蓁微微一笑,“我其實(shí)不知道,我只是想看看,他很特別?!?
“什么?你說他很特別?”周軼清覺得自己聽錯(cuò)了。
“嗯,很特別,他會(huì)那么多哄人的口技,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,我覺得這個(gè)人并不是壞到骨子里了,而且,他根本不承認(rèn)自己是常家的人?!?
周軼清笑道:“那你有沒有想過,他做的這一切,都是為了博取你的同情,然后想茍且偷生?”
“很有可能。”
“你別管了,至少常太寶這種人,就算他情有可原,我們在晉州城里,他那囂張的樣子,你忘記了?”
楚蓁蓁搖頭。
周軼清又看向鶯兒,“你呢,你也忘記了嗎?”
鶯兒搖頭,“不,奴婢還記得?!?
“那不就對了,他的壞,不能因?yàn)橐稽c(diǎn)可能的可憐,就得到原諒。”
“這對那些因?yàn)檫@場叛亂,失去生命,失去家人的人來說,更不公平?!?
“我知道了?!背栎椟c(diǎn)頭。
周軼清深呼吸了一口氣,伸出去的手又收回來,他真是,越來越想拉蓁兒。
如果能早些娶到蓁兒,就可以像父親、母親那樣,隨時(shí)都可以牽手,親親,和抱抱了。
楚蓁蓁有看到他躍躍欲試的樣子,跟鶯兒道:“我渴了,去沏茶來?!?
“是小姐?!?
等鶯兒一走,楚蓁蓁就拉上他的手,“怎么,不敢拉我的手?”
周軼清:“蓁兒?!?
“那你那晚上怎么敢抱我的?”
“我,那天,我越界了,我當(dāng)時(shí),”他的心跳突然就加速,說話的聲音都有些不自然,特別是想到太上皇曾私底下告誡過他,如果他讓蓁兒婚前失名節(jié),他會(huì)打斷他的腿,“我當(dāng)時(shí)太沖動(dòng)了,蓁兒,你原諒我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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