鶯兒點頭,“對啊,從前宮里的秋姑姑放出宮后,掙的嫁妝,一兩年就被男人揮霍光了,后來又問秋姑姑要銀子,可秋姑姑的銀子都被敗光了。”
“秋姑姑就算是想跑,那孩子也不能跑啊,所以……秋姑姑只能繼續(xù)找事做,繼續(xù)養(yǎng)孩子,伺候男人一家,公婆,小姑子……
誰知道,那男人其實是拿秋姑姑的銀子養(yǎng)了個外室?!?
楚蓁蓁:“……”
“可惡!”
鶯兒點頭,“奴婢這樣的人,遇不到真心,一輩子只娶奴婢一人的好人,所以,伺候一大家子人,和伺候小姐一人,奴婢還是知道什么輕松?!?
楚蓁蓁嘆了聲,說來說去,還不是因為女子生存環(huán)境不好。
周軼清道:“放心,你有蓁兒做后盾,沒有人敢欺負你,他要是娶你,就該知道,這輩子就與納妾無緣了,”頓了頓,周軼清繼續(xù)道:“他若敢養(yǎng)外室,承受得住蓁兒的怒火嗎?”
楚蓁蓁重重的點頭,“就是,我也不是擺設(shè),敢欺負我的人,他也要掂量掂量!”
鶯兒紅了臉,那個‘他’都沒有影的事,讓周公子和公主說得有鼻子有眼的,“奴婢就伺候小姐。”
“好好好,等你遇到心儀的人再說?!?
鶯兒頷首,沒再說了。
不會兒,驛站的人前來通報,說宸王殿下,謝鳳君前來邀他們一起用膳。
晚膳之后,楚蓁蓁什么都顧不上,洗漱之后,倒頭就睡。
楚蓁蓁是翌日午后醒來。
鶯兒也只是比楚蓁蓁早醒半個時辰,她伺候楚蓁蓁洗漱,一邊說,“謝大人,宸王殿下說,等你用過晚膳之后,就要啟程回京城了?!?
“要見到阿姐了?!?
楚蓁蓁還有幾分激動,想起陶文君,“陶姐姐呢?她人在何處?”
“陶文君去給常太守治病去了?!柄L兒說得比較含蓄。
楚蓁蓁何嘗不知道,陶文君是如何給常威昊治病。
鶯兒道:“陶娘子她——心中的怨念有些深?!?
“若是你遇到她這般不公平的事情,你可恨?”楚蓁蓁反問道。
鶯兒一愣,如果有人殺她全家,那她也恨不得殺了他全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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