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,你這樣有些嚇人。”
謝嬌嬌擰著眉頭,小手輕輕的拽了拽謝楹的衣袖,按道理,卿長安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,也不敢欺負(fù)到國公府的頭上來??!
“你從昨晚回來到現(xiàn)在,對昨天的事只字未提,總不能,總不能那卿長安欺負(fù)你了?”
謝楹看著為她擔(dān)心的小妹,坦然道:“我已經(jīng)坦誠的跟卿長安談過了。”
然后呢?
謝嬌嬌看著阿姐,等她下文。
謝楹看著謝嬌嬌,她還這么小,這些事情,不應(yīng)該和她說太多。
顯然,謝嬌嬌看出了阿姐的想法,說道:“我是比阿姐小了兩三歲,但是,我并不是什么都不懂?!?
“父親、母親不在府中,哥哥也在宮里,謝云策更是一心扎在書院中,難得回來一次,阿姐不同我說,還能和誰說呢?”
“而且,我也擔(dān)心阿姐啊。”
謝楹嘆了聲,摸了摸謝嬌嬌的頭,便將昨日之事通通和謝嬌嬌說了,“我有些不忍心?!?
“卿大人……”謝嬌嬌也有些不可置信,“他當(dāng)真求阿姐別退婚?。俊?
“嗯,我不知道怎么說?!?
“阿姐,你心里是不是有喜歡的人,只是那個(gè)人,阿姐知道不可能在一起?!?
謝楹嘴唇翕動,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謝嬌嬌,剛想否認(rèn),謝嬌嬌就說,“宸王殿下回京那天,阿姐的視線多次落在他身上?!?
“我……”
謝嬌嬌嘆道:“只可惜,宸王殿下的確不近女色,便是……”她抬頭看著阿姐頭上的白玉桃花簪,“這桃花簪,明明和宸王殿下的桃木桃花簪如此登對,怎么就沒有緣分。”
謝楹嗔了她一眼。
謝嬌嬌繼續(xù)道:“那老道說的啊,這桃花簪會給阿姐招來最好的桃花……”
哪有什么最好的桃花,不過是別人隨口胡謅的罷了。
“那阿姐到底是如何想的?”謝嬌嬌問。
謝楹想了想,“我如今,已不想成親之事,只想好好做學(xué)問,如果可能的話,我也想試試女子能不能站在朝堂之上?!?
“當(dāng)然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