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娘叫什么名字?”陶文君問道。
“我只知道她叫紅姨娘,”常太寶哭笑不得,“或許,連常威昊他也不記得我娘了。”
畢竟,娘親是讓常威昊送人的。
陶文君道:“你死那天,我會(huì)給你和你娘多燒點(diǎn)紙錢的?!笔〉媚腥藗兛傆X得女人小肚雞腸,沒有一點(diǎn)寬仁之心。
“謝謝陶姑娘大恩。”
李惠厲呵呵兩聲,“看來,你對(duì)他們沒什么恨意?!?
“我當(dāng)然恨!”他們是常威昊的兒子們,父?jìng)觾?,不是嗎?
既然恨,“那好,等會(huì)兒讓獄頭安排人好好伺候……”
“不,不,你們不能這么虐待我們……”
“都敢造反,又如何怕死呢?”
陶文君看男人那冷厲的面龐,不免皺眉,他剛剛那話是什么意思?他是在為自己出頭?
不可能!
他們之間早就沒什么情分!
離開刑部大牢之后,陶文君深呼吸了一口氣,今日一行,她的戾氣似乎沒得到發(fā)泄,但,她這一雙眼睛,親眼看到了常威昊一家人的狼狽樣子。
等那些人全部處決之后,她也能告祭父母以及亡夫了。
“你就是這樣走路來的?”
“是?!?
“跟我走?!?
“不必了?!彼皇?,但凡李惠厲有幾分善心,別擋她路都算她運(yùn)氣好。
“我送你?!?
陶文君像是沒聽見男人的聲音一樣,徑自往前走,這京城的夜色十分繁榮。
走回去,并不難。
“陶文君!”
聽見男人的聲音,下一瞬就被人扣住手,然后往后拉,“我送你?!?
“李大人請(qǐng)你自重!”陶文君看著他緊緊拽著自己手的手,卻如何也掙脫不開。
李府的馬車過來,趕馬的護(hù)衛(wèi)道:“大人,夫人,請(qǐng)上車?!?
陶文君看了諸一眼,這人怎么還叫她夫人!
她本能的要掙脫李惠厲的桎梏,誰知道下一瞬,李惠厲直接將她給拉上了馬車。
“去女子書院?!崩罨輩枌?duì)外邊趕馬車的護(hù)衛(wèi)道。
“是。大人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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