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楹繼續(xù)道:“他或許已經(jīng)猜到我對宸王殿下動了心,直,若我有朝一日能有別的心上人,他定會放手,可若是三年之后,我亦沒有心上人,便嫁給他——”
“倘若沒有男女之情,勉強在一起,也不過是互增煩勞……偏生,他紅著眼求了我?!?
“從前,我不覺得有什么,直到現(xiàn)在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動心,卻不敢去求,求而不得時那種心酸梗塞直叫人心疼難受?!?
陶文君道:“你同情他動了不該動的情,就像是憐憫你自己一般。”
謝楹‘嗯’了一聲。
陶文君預(yù)備走時,謝楹忙喊住。
“嗯?”
“倘若陶姐姐是我,你當(dāng)如何?”
陶文君愣愣,“我不會參與別人的因果,”她抬頭望天,“我不知道?!?
她看似名利雙收,實則家破人亡……
她想要的不過是公平二字,到頭來,頭破血流,家破人亡……
謝楹明白她的意思。
微微嘆了聲,福了下,“謝謝陶姐姐?!?
陶文君抱拳回禮,“不客氣,我現(xiàn)在已然踏上從前理想之地,便會為著這理想永不止步!”
說完,陶文君便走了。
陶文君的理想,就是皇上推行的政令,是為千千萬萬女子謀求一席之地。
她呢?
謝楹低頭,看到魚池里的錦鯉顏色格外鮮艷,蹲身下去看它們游來游去。
她不知道蹲了多久。
但是,她離開時,路過那廊道,發(fā)現(xiàn)宸王殿下和陶文君在那荷花池之地,不知道在談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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