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福點點頭就去拔銀鐲的衣服,但銀鐲卻捂著胸口,“不,不,我沒有受傷。”
忠福還是脫了他衣服,那白花花的肉露出來時,周軼清下意識的擋在了楚蓁蓁的跟前。
“回王爺,他后背有一些鞭傷,哦,屁股上也是……”
“還有燙傷……”
楚蓁蓁看著周軼清,這是做什么?
周軼清抿著唇,看著楚蓁蓁問,“鞭商,燙傷,用什么藥好?”
楚蓁蓁盯著周軼清看,“望聞問切,我還沒看到呢,你就讓我開方子了?”
周軼清張了張嘴,回頭看向銀鐲那白得晃眼的皮膚,剛要走開時,楚蓁蓁卻拉住了他,問道:“你看看,他傷口周圍什么情況,可有化膿的跡象?”
忠福認(rèn)真看過后道:“回王爺,看樣子是上過藥的,有化膿跡象……”
“把你看到的,去和藥鋪的大夫說,給他抓幾服藥回來。”
“是?!?
忠福說著,將銀鐲的衣衫穿好,便抱著拂塵走了。
周軼清讓開。
楚蓁蓁對銀鐲道:“挑起頭來?!?
銀鐲抖得厲害,卻還是抬起了頭,只不過,他卻不敢直視楚蓁蓁和周軼清二人。
“明天,常威昊一家都要斬首示眾了,你雖只是個下人,但平日里與常太寶為非作歹,著實該死!”楚蓁蓁語氣冰冷的說著。
銀鐲伏地磕頭,“小的有眼無珠,小的有眼無珠沖撞了王爺,求王爺開恩,王爺開恩?!?
“開恩?本王如何開恩?你和常太寶罪大惡極!除非……”
除非什么?
常太寶的慌張頓時冷靜下來,王爺這是什么意思?
“王爺冤枉啊,小的只是個奴才,是個下人,小的只能聽主子吩咐行事,奴才冤枉啊?!?
聽命行事。
所以,還是常太寶太壞。
楚蓁蓁看向周軼清搖了搖頭,看來運氣還是不好,又或者說是自作孽。
周軼清道:“那就拖下去,明日一起斬了?!?
一起斬了?
銀鐲整個都嚇尿了。
楚蓁蓁看著那兀自滴滴答答的褲子,地面,掩住了鼻子,“拉走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