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未曾看到,除了謝云初之外的男子為心愛之人流淚的模樣。
“請皇上放心,臣有分寸?!?
楚瑤張了張嘴,想問謝楹近日多夢,且還經(jīng)常夢見卿長安的事是不是卿長安做的。
可問了,他就會承認嗎?
如果他承認了呢?又如何?
卿長安再次扣頭,堅定的道:“臣保證,若最后謝楹選擇和宸王殿下成親,臣自請調(diào)離京城,或辭官都可!”
給他機會?
那皇兄豈不是沒機會了。
這怎么可能?
楚瑤有了私心。
楚瑤站起來,走到卿長安的面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卿長安,“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腳?”
“臣沒有,臣不敢。”
沒有?
不敢?
她可不信,但是,沒有任何的證據(jù)也不好將人懲罰了。
何況,當初的確是她允許卿長安進國女監(jiān),好刺激刺激一下皇兄。
如今,卿長安算是順利完成了任務(wù)。
“若朕不答應(yīng)呢?”
“那臣自請辭官,求皇上恩典。”
楚瑤看著卿長安此等決絕的樣子,實在想不通,他竟然這般執(zhí)著。
想當初,她那么大的私心,卿長安和謝楹真的退親了。
如今,看著卿長安這般癡情的模樣,她有些——
“你為何如此執(zhí)著?”楚瑤看著他問。
卿長安抬頭,眼淚就要溢出眼眶,他一字一頓的道:“皇上不知,臣自四年前就愛上了阿楹,那時阿楹還小,所以我一直在等,等她及笄?!?
“我好不容易等到她及笄,好不容易她同意了我們的親事。”
“可是,我不知道為何,最后竟是這樣的結(jié)果,”他看著楚瑤,“皇上知道嗎?”
楚瑤:“……”
她不能說不知道。
他們都知道容舅舅給了皇兄桃花簪,也給了謝楹桃花簪,他們所有人都在撮合阿楹和皇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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