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,容洵養(yǎng)的那只小黃狗,怎么那么粘人?就粘著蘊兒都不下地了。
楚君煜跟著過去。
容洵給沈蘊搬了一根矮凳,等她坐下后,又端了食盒給她,“這個池里,大茶子最親人,能在你手里歇一會兒下巴。”
“這么大膽?”
“嗯?!?
“我在永華宮,喂了那么多年的錦鯉,它們也頂多是游過來吃我丟下的魚食,卻從來不敢讓我碰?!?
容洵很有耐心,“你把小黃給我,你伸手去試試?!?
“好?!?
沈蘊十分的新奇,完全沒注意到,被她遺忘在身后的某人。
某人無語看天,容洵一天不爭不搶,但他做的事情,總會吸引蘊兒的注意。
他朝簡順那方向看了看。
簡順本來是在傳火的,好像是突然被毒蛇盯上一樣,一抬頭,便看到了太上皇那一臉意味不明的表情。
這是?
簡順撓頭,太上皇回京之后,哦不,從知道容大人在清溪溝之后,又變了性情!
簡順低下頭,不看太上皇,不看他,他就不會覺得如芒在刺。
“楚君煜,你快來?!鄙蛱N的聲音將楚君煜叫醒,他連忙大步過去。
只見那些錦鯉爭先恐后的,吸吃著她素白的手。
而她的手心里,其實什么都沒有,但那些魚兒卻如此爭先恐后的圍著她的手轉(zhuǎn),那二三十斤大的大錦鯉有種隨時都要把蘊兒手指吃掉的錯覺。
楚君煜看著,十分的驚訝。
容洵,他是真行啊,他干什么都行,種花,養(yǎng)魚,養(yǎng)狗,還有他這房前屋后面的果樹,簡直是要什么有什么。
看到蘊兒朝他伸手,楚君煜只好蹲身下去,然后和她一起把手拿進池水里去。
這流動的溪流水果然冰冰涼涼。
沈蘊開始喂魚食,錦鯉更加的瘋狂,彈跳間,都把水打在了岸邊人的身上了。
“太有趣了?!鄙蛱N笑著說,她看向容洵,“這些魚你都怎么養(yǎng)的,這么親人?!?
“也就一兩個月的時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