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華沉默地走到唐果身后,匯報道,“小腿已經復位,喂她些止痛藥,半個小時她就不會那么疼痛?!?
唐果不知可否地點點頭。
我感受著腿部恢復了知覺,疼痛也減輕,不由對這個叫阿華的男子產生了疑惑。
一個保鏢,怎么會接骨?而且如此嫻熟
看這作風,也不是正經醫(yī)師出身,難道是混黑·道的?早就聽父親說過,二十年前的娛樂圈,黑白兩道都大行其道,黑·道的人尤其全能...
可唐果身邊,怎么會有這樣的人?
而她的兩個保鏢在我身邊,一個用冰袋給我敷臉,一個給我喂止痛藥。
簡直像是,我?guī)淼膬蓚€保鏢...
冰鎮(zhèn)了好一會,我臉上的刺痛感逐漸減輕,因為止痛藥起效,腿上也不再劇痛。
我在心里盤算了下,距離我失蹤已經過了大半天,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發(fā)現..
現在我的住址,只有溫已知道。
我有沒有照?;丶?,也只有溫已有可能察覺。
但像溫已這種日理萬機的大忙人,有沒有功夫去云頂莊園吃飯都不一定,又怎么會注意到我的失蹤呢。
可能只有小咪此時在因為我還沒回家著急吧..
云舒啊云舒,你真的,活得太失敗了。
我輕嘆一口氣,唐果那邊面帶微笑地回完消息,不耐煩地看向我,“好了沒啊,好了就開錄。”
我清清嗓子,“要錄視頻,是不是得給我解開繩子?”“不然視頻里我被綁著,沒有人會相信我是在真心實意地澄清?!?
唐果仰仰頭,阿華上前解開了我的繩子。
我活動了活動酸痛的手腕,站起身子,活動有些僵住的身體。
“錄視頻,得有合適的背景才行,我看這個場所,只有你坐的地方合適?!?
我看著唐果坐著的紅木皇家椅淡淡開口。
唐果和保鏢四處打量這個地下室,說時遲那時快,我從口袋里掏出隨身攜帶的修眉刀,飛身撲倒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