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司機是故意的,目標就是妮妮。在你暈過去之后,他害怕妮妮沒有死透就又掉過頭來反復(fù)碾壓好幾次。應(yīng)該是方福偉的仇家。做完這些他當(dāng)場倒了一桶汽酒自殺,熊熊大火將所有的一切燃燒成灰燼。”
我揪著宴池的手松開,無力滑落在身側(cè),全身上下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半,我癱坐在椅子上。
僅憑宴池的敘述我的眼前就能浮現(xiàn)那慘烈的場景。
一滴冰涼的淚水滑落,宴池溫?zé)岬氖謱⑺潦?,清冽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,大手輕輕拍著我的背脊。
“沒事,想哭就哭。”
我轉(zhuǎn)身埋在他的胸口,放聲大哭。
機場安檢的時候,安檢人員讓我把口袋的里的東西拿出來,我伸手摸去,正是一個瓷人娃娃。
工作人員將我放行,“好了,請您拿好自己的行李物品。”
我收緊手心將小東西緊緊攥在手里。
宴池在前面等我,朝我揮手,“這邊?!?
我看向他,“來了?!?
飛機很快起飛,我靠著窗口往外看去,整座城市的建筑逐漸變小,最后被厚厚的云層遮住,入目只有潔白柔軟的云朵。
我靜靜的看著窗外發(fā)呆,這幾天遇到的事情確實是讓我很難消化,縈繞在心頭的悲傷久久無法散去。
宴池給我遞來一個眼罩,“睡一會?”
我接過,“謝謝?!?
我拉下?lián)醢?,靠在座椅上將眼罩拉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