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?!?
得到答案的顧寧就像一團被大雨澆滅的火苗,安安靜靜。
男人矜貴的身子直著,手里的傘不偏不倚,“蘇小姐,你要的東西我?guī)砹?,我們的呢??
男人說話的時候從容不迫,身上卻散發(fā)出一股極大的威壓,這個男人的地位肯定比殷勝還要高。
我用余光看到在不遠處的黑暗角落里停了好幾輛車子,看來對方也是有備而來,帶了不少人。
寧予溪將手里的公文包拿出,在男人眼前晃了晃,“急什么,不坐下來聊會?”
我笑得溫婉,人畜無害的說道,“這么晚了,還沒吃飯吧,坐下先吃兩口?”
我側(cè)身身后的屋檐下簡易搭起來的桌椅,寧城派來的保鏢已經(jīng)將打包好的飯菜擺上,臨時掛上的電燈在風中搖曳,燈光也忽明忽暗。
男人看著我們二人,淡定的應(yīng)下,“好?!?
他正要示意顧寧回車子里等,我立刻說道,“顧寧不來吃?我可以順便給你講講宴池的事?!?
被男人推著往車里塞的顧寧聽到宴池兩個字,瞬間開始掙扎,“我也要吃!”
男人皺眉,低聲說道,“小姐,您在車里等我?!?
顧寧不耐煩地甩了男人一巴掌,“滾開!溫憑嵐你一個下人也敢攔我?”
聽到這個名字,身邊的寧予溪神情變得微妙,我能感覺到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瞬間起了興趣。
溫憑嵐似乎被這一巴掌打愣了,整個人都呆滯了一瞬。
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暗藏涌動著的殺意,但僅僅是一瞬,又立刻被壓了下去,眼里變回一汪死水,直起身子不再阻攔。
顧寧扭過頭,推開他的身子朝我走來,應(yīng)該是沒有察覺到溫憑嵐眼里的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