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遠志聞,抿了口水,腦中組織了一下語。
“那我就不藏著掖著了,直接就開門見山吧!”
“朱文博在審訊中拒絕配合,隱瞞了很多事情,所以我們想請你過去勸勸他!”
“只要他交代了內(nèi)容,便算是立功表現(xiàn),到時候他的量刑也會減少一些......”
呵呵。
隨著任遠志聲音落下,葉永梅臉上露出了幾分鄙夷之色,道:“原來你想利用我??!”
“不能這么說!”
任遠志笑了笑,繼續(xù)道:“我們最多算是各取所需,我要將不法之徒繩之以法,而朱文博交代了一切,便可以減輕量刑,這難道不公平嗎?”
這......
一句話,葉永梅有些啞口無。
稍許,她勉強的點了點頭,道:“可以,我?guī)湍闳駝袼?,但能不能成功,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!?
“多謝!”
任遠志沒想到這么順利,道謝了一聲,隨即道:“嫂子,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你,你最好與榮康成和馬如龍兩人保持一定距離!”
“為什么!”
“如果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,那么我將決絕幫你們的忙!”
葉永梅騰的一下站了起來,本來已經(jīng)緩和的臉,又一次冰冷了下來。
在她人生最低谷的時候,只有榮康成和馬如龍來探望她,讓她深深感動,基本已經(jīng)將兩人看成了親人。
可任遠志卻讓她與兩人保持距離,這是她不能接受的。
哎!
看著葉永梅的臉色,任遠志嘆了口氣,沉默了良久,他才緩緩的道:“嫂子,接下來我說的一切,你必須要保密,泄露的話,很可能被追究責任!”
嗯?
葉永梅似乎意識到了嚴重性,眉頭緊皺了起來,點了點頭。
見狀,任遠志也就不在隱瞞,道:“實不相瞞,朱博文手中掌握的就是馬如龍的一些罪證,當然也不排除有榮康成的罪證......”
任遠志心里清楚,榮康成和馬如龍前來的目的并不純,擔心葉永梅遭遇不測,所以他才將一些事情透露出來。
“什么!”
葉永梅瞪大了眼睛,多少有些不敢相信。
任遠志輕哼了一聲,開口道:“嫂子,剛剛你們的對話,我在門口聽見了一些,你以為他是來對你噓寒問暖的嗎?錯了,他是在試探你!”
任遠志表示,馬如龍所謂的副業(yè),就是那些朱文博所掌握的罪證,他要看看葉永梅是否知道這些,從而再做下一步打算。
這......
一句話,葉永梅突然后背發(fā)涼,額頭隨之滲出了冷汗。
若是按照任遠志的說法,那剛剛只要她表現(xiàn)一點異常,那么很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啊!
想著,葉永梅臉色漲紅了起來,怒道:“這些畜生!我以為他們是來關(guān)心我,誰知道他們卻包藏禍心!”
“嫂子,人性都是貪婪地,你也不要太過氣憤!”
任遠志安慰了一句,繼續(xù)道:“另外,一會兒回去的時候千萬別露出破債,不然我擔心他們直接會對你動手,阻止你去勸朱文博......”
“我明白!”
葉永梅咬了咬牙,最終點了點頭。
見狀,任遠志和武昌便不再久留,起身離開了麻將館。
888房間。
隨著門聲開啟,葉永梅走進了房間。
看著葉永梅帶著得意的笑容坐了下來,馬如龍連忙湊了上去,道:“嫂子,任遠志找你做什么,怎么去了這么久?”
“還能做什么!”
葉永梅白了一眼馬如龍,沒好氣的道:“還不是讓我勸說文博,讓他將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出來嘛!”
哦?
馬如龍臉色變了變,連忙道:“嫂子,那你答應(yīng)了嗎?”
“我可能答應(yīng)嗎?”
葉永梅輕哼了一聲,笑著道:“我跟他說,我家文博都沒出賣人,我會勸他做背信棄義的事情?他聽這么說還不死心,非要糾纏我,最終讓我罵走了!”
“嫂子真是重情重義之人!”
聽葉永梅這么一說,馬如龍心里松了口氣,隨即笑著熟悉了拇指,恭維了起來。
葉永梅聞,輕哼了一聲,笑罵道:“哼!行了,別拍馬屁了,咱們繼續(xù)打麻將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