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阮辭:“小辭,后花園還運來幾尾紅鯉魚,你去瞧瞧。
要是喜歡的話,帶回檀香居養(yǎng),也是吉祥物呢!”
老爺子顯然有話要單獨和司沉夜說,阮辭乖巧的應下:“好,早聽說爺爺種的花比檀香居的還漂亮,紅鯉魚肯定更漂亮!”
老爺子又是一陣開懷大笑。
許珍珠看著三人其樂融融的模樣,憤怒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她“砰”的一聲摔上房門:“老爺子到底是從哪把阮辭這個死丫頭挖出來的,她是個什么東西,也敢給我臉色看!”
司承法翻了一頁書,皺眉道:“小點聲,爸聽見了會不高興的?!?
許珍珠憤怒的抽走司承法手里的書:“如今我在自己家里還不能說話了?!你都在家里待了多久了?這司氏你不要了?”
司承法不悅道:“珍珠,要不是你和湘湘上次自作主張陷害阮辭,我也不會被爸關在家里反省?!?
許珍珠氣急敗壞:“你這意思是我的錯?你們司家就是個虎狼窩,幾個叔伯兄弟為了老爺子手里的財產(chǎn)爭的頭破血流。
要不是我娘家給你的助力,你在司氏能做到副總嗎?”
司承法揉著太陽穴:“你現(xiàn)在說這些干什么?不就是一顆鉆石嗎?送給阮辭又怎么樣?
等過段時間爸消氣了,我自然還是公司副總。
就算我爭不過司沉夜,難道還活不過司沉夜?你急什么?”
許珍珠瞪著眼睛:“我就是看不慣阮辭那股得意勁!嫁了個司家的短命鬼,還以為自己攀上高枝了?”
司承法被她吵得心煩,起身出去,丟下一句。
“你別再對阮辭做那些小動作給我添亂,我自有辦法對付司沉夜?!?
......
阮辭走到花園,司家老宅的風景確實可媲美園林,。
三步一景,濃淡相宜。
嶙峋假山下是清澈的池水,有幾尾紅如晚霞的鯉魚游過,招惹水草隨之搖曳。
阮辭嘟囔著:“確實鯉魚好看多了,檀香居的鱷魚太嚇人了。”
背后傳來小心翼翼的腳步聲,阮辭的眸中劃過嘲諷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