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富貴眼前一亮:“那就是說,宋禾修昨天之所以可以釣?zāi)敲炊嗟聂~,是他前一天在這里打了窩子?”
杜有昌點(diǎn)頭:“肯定是。”
杜富貴又不明白了,“但是他又不知道我們今天會提前來占他的位置,昨晚就故意不來打窩子啊?!?
杜有昌沉著臉,哼了一聲,“宋禾修是讀書人,讀書人最為陰險狡詐,他看到我昨天想要他的魚,肯定就猜到了我會占他的位置,所以就故意換了一個地方打窩子?!?
“哦,我明白了?!倍鸥毁F像是看獵物一般看著宋禾修此時在的地方,“也就是說,他今天在的地方,是提前打了窩子的,所以他才能釣?zāi)敲炊嗟聂~?!?
杜有昌點(diǎn)頭:“沒錯,肯定是這樣?!?
杜富貴陰險地笑了,“那還不簡單嗎?走,我們?nèi)ニ麄兏缸拥奈恢?。?
杜有昌也有這個打算,提著木桶拿著魚竿和魚餌便走了過去。
宋禾修剛釣上來第六條魚,看到杜家父子過來,快速把魚放到桶里。
看到宋禾修水桶里的魚,杜有昌強(qiáng)忍住一把搶過來的沖動,一臉蠻橫道:“你們都給我讓開,我要來這里釣?!?
杜富貴囂張道:“要是不走,我把你們推水里?!?
宋初懷握了握小拳頭,就想要沖上去揍他們。
他現(xiàn)在也大概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么驚人了,連六個花盆一起抱下山他都不覺得累。
一個人打兩個成年人,不成問題。
宋禾修冷笑一聲,收拾好東西,讓兒子跟他走。
等會兒氣死他們!
宋初懷氣鼓鼓地瞪了他們一眼,只能跟著父親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