茍英雅著急道:“不是讓他徇私枉法,是再多派人手,調(diào)查清楚,二郎真的沒有殺人啊?!?
宋初蔓最近這段時間也聽紀(jì)景南說過盛二郎的案子,“你們就別糾纏我們了,我實(shí)話告訴你們吧,我表哥說了,你們家二郎殺人的事,越調(diào)查就有越多的證據(jù)證明,他就是殺人兇手?!?
“你們與其來糾纏我們,還不如再去問問你們兒子,到底有沒有對你們說假話。”
盛淑婉想到盛二郎以前囂張跋扈的性子,事到如今,也不給他們留面子了,直接道:“你們的兒子,你們還不知道他的性子嗎?”
“小時候他就很討厭我,在我回到盛家之后,曾經(jīng)不止一次想要讓人毀了我的清白,甚至找人要?dú)⒘宋?,目的?yīng)該就是為了不讓我以后拿走我親生母親的嫁妝?!?
“他對我這個親姐姐都能這么冷漠無情,能做出殺人的事,我并不覺得意外?!?
宋禾修一愣,震驚道:“阿婉,盛二郎居然那么對你?你以前怎么從來沒有和我說過?他是你親弟弟???”
宋初蔓姐弟三人臉色也霎時極其嚴(yán)肅。
盛淑婉苦笑道:“以前我說出來又有什么用呢?只會讓大家感到憋屈和不甘而已?!?
但現(xiàn)在情況不同了。
紀(jì)家的人回來了,盛家應(yīng)該不敢再動她了。
宋初蔓握了握拳,盛二郎既然這樣惡毒,那死了也是咎由自取。
盛鵬池聞,憤怒地看著茍英雅,“二郎以前居然對自己親姐姐做過那種事?你怎么不告訴我?”
茍英雅滿臉慌亂道:“那時候孩子還小,不懂事啊,我覺得沒有必要告訴你,你那個時候公務(wù)繁忙,我也不想讓孩子的事打擾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