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耀宇掏出一塊玉牌,把殷鵬記憶中關(guān)于巫族的各種秘法和知識記錄了一份,方便他人查閱。
至于殷鵬的靈魂,沒有像古余那般直接煉成魂元,他的靈魂還有用處。
古越現(xiàn)如今最大的勢力還是三大部族,光靠“蚩山”一個傀儡,維持局面還是比較吃力的,加上一個“殷鵬”穩(wěn)妥一些。
那共虹既然與天魔有異常緊密的聯(lián)系,大概率是成了天魔的傀儡。
提及共虹,沈亦安尷尬撓了撓頭。
當(dāng)時他光顧著跑,沒想到隨手一劍把共虹給秒了。
早知道那一劍威力如此強,他就應(yīng)該順手把共虹的靈魂收入黑魂幡內(nèi)。
“一先生,天魔為那女尸如此大動干戈,是為了什么?”
沈亦安頗為好奇的問了一嘴。
女尸是天魔,那些天魔總不能是單純?yōu)榱藢せ赝ò榈氖琹吧?
“我也不清楚,不過,這女尸,應(yīng)是關(guān)乎他們一族的未來,所以那老烏龜才會親自下場?!?
沈耀宇簡單說了說自已的看法。
據(jù)他所知,天魔真正的數(shù)量,絕非現(xiàn)在這般稀少。
有很大一部分天魔,處于一種“沉睡”狀態(tài)。
這種“沉睡”狀態(tài)與他們神魂上的禁制脫離不了干系。
部分天魔在漫長歲月的“沉睡”中,因禁制的磨損,始終無法蘇醒,最后魂飛魄散,只留下一具軀殼。
少部分蘇醒過來的天魔,如軍等天魔,其使命,無非就是找到解決禁制的方法喚醒族人。
像古余,就是被老烏龜以秘法融入這種軀殼內(nèi),使其重獲新生。
“如果真按一先生您說的那樣,所有天魔全部被喚醒豈不是...”
沈亦安有些咂舌。
鬼知道天外天究竟“沉睡”了多少天魔,沒有禁制的壓制,全部蘇醒,其真實實力得到釋放。
乖乖,光想想就讓人頭皮發(fā)麻了。
“別瞎操心,這也只是一個猜測而已,真到了那一天也不用怕?!?
沈耀宇淡淡說道。
“一先生,您有應(yīng)對之法?”
沈亦安眉頭不禁一挑。
不會自家這位老祖還在藏人吧!
他越發(fā)好奇自家皇陵究竟有多大,莫非是獨立的一片小天地?
“沒有,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?!?
沈耀宇一聳肩。
自爆?
自已可不會干這種傻事,他選擇引爆太陽毀滅世界。
沈亦安嘴角一抽,好家伙,突然就理解,為何自已之前時不時的就在想,遇到打不過的強敵時,用老柳樹與天通壽,原來是隨根。
簡單聊了幾句題外話,話歸正題。
女尸和殘魂一事由沈耀宇負(fù)責(zé),傀儡一事則交由沈亦安和鬼面解決。
蚩山好說,畢竟尸l還在,可殷鵬就麻煩一些,想要其靈魂與新身l適應(yīng),需要些時間磨合。
“一先生,這個需要麻煩您幫忙一下?!?
沈亦安取出了凍成冰雕的蚩山。
這冰寒之力涉及規(guī)則層次,他的太陽之火還未到太陽真火的層次,想要融化這堅冰,所消耗時間比較長。
沈耀宇直接翻了個白眼,這臭小子是真把他當(dāng)工具使喚了。
“滋啦?!?
一團(tuán)金焰飄出落在冰雕上。
一冷一熱頃刻間爆發(fā)出大量白色水霧。
沈亦安在旁邊看的心驚肉跳,生怕對方?jīng)]控好火侯,一把火將蚩山給燒成灰。
很快,白霧消失,蚩山的尸l已被解凍出來,但依舊保持著生前被冰封時的姿態(tài),乍一看,還有些滑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