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發(fā)梳好,面條也吃完了,花夏禮換上婚服,將頭發(fā)綁了一個簡單的丸子頭,然后將那個一搖一搖的頭花戴在頭上,看著到挺像一個新娘子的。
要知道,之前嫁給王亮的時候,連新衣服都沒有,更別提什么頭花了。
花夏禮對著鏡子照了照,還挺滿意的,之后轉(zhuǎn)身笑吟吟的看向霍北溪,“我好看嗎?”
“好看?!被舯毕锨?,將花夏禮抱了起來,托舉著,花夏禮也伸手抱著他的肩膀,不解的問道,“怎么了?”
“忘記以前那些事情,以后和我好好過日子?!被舯毕拷ㄏ亩Y,呼吸都有些急促。
“嗯?!被ㄏ亩Y認(rèn)真的點點頭,他應(yīng)該是以為她喜歡王亮,以為她還惦記著王亮呢,“我不喜歡那個王亮,是家里讓我選的,以后我慢慢的來喜歡你,好嗎?”
“好?!被舯毕v出一只手來,按住了花夏禮的后腦勺,像昨晚她攻略城池般那樣,攻略城池。
若不是馬上就要開席了,他都想抱著她重溫昨晚的事情。
聽到外面?zhèn)鱽砬瞄T聲,霍北溪般將花夏禮放下,伸手替她擦了擦嘴角,還整理了一下婚服,之后便牽著她的手出了門。
酒席沒有開在院子里,而是開在院門外的空地上,這個時候各個桌子前都已經(jīng)坐滿了人,看到霍北溪牽著花夏禮的手出來了,大家便響起了激烈的掌聲,嘴上說的都是祝福的話。
這一次沒有討厭的人,沒有花青梅,也沒有蘇思云,就她和霍北溪兩個人,開開心心的行了禮,舉辦了婚禮。
雖然婚禮舉辦的很匆忙,但霍北溪的朋友、同事也都來了,大家都送上了真摯的祝福。
賈家和花家的親戚來的倒是不多,因為怕花夏禮家會趁著婚禮再次借錢,畢竟前些年借的錢都還沒有還,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還的上。
所以花夏禮能理解,也不怪他們。
至于家里欠的錢,雖然不能像之前那樣那么快就還清了,但是現(xiàn)在她回來了,她肯定以最快的速度把錢給還清的。
下午,兩個人到縣城去領(lǐng)證才發(fā)現(xiàn)花夏禮的年齡還要過兩個月才能領(lǐng)證,之前她和霍北溪是在一年后結(jié)婚的,那個時候年紀(jì)到了,而現(xiàn)在還差兩個月,他們只能過兩個月再來領(lǐng)證了。
見霍北溪一直沉著一張臉,花夏禮拉著他的手,認(rèn)真的說道,“你現(xiàn)在人都是我的了,還在意那張紙干什么?就算沒有那張紙,你也是我的人,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?!?
有之前的經(jīng)驗,所以看到霍北溪這樣,她倒是不緊張不害怕,他只是對外人對工作嚴(yán)肅罷了。
兩個人跑一趟縣城,回來已經(jīng)是下午了,冬天天黑的早,所以天色也挺暗的了,霍北溪家門口已經(jīng)被花家人都收拾好了,廚余垃圾也都收拾干凈了。
晚上一家人在霍北溪家吃晚飯,大家坐在飯桌上,花母知道事情已成定局改變不了了,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了。
而且霍北溪學(xué)歷高長得好工作還穩(wěn)定,哪哪都比王亮好,最主要的是霍北溪彩禮給的也多,王家愿意給三百,但是卻心不甘情不愿一直沒給,拖到結(jié)婚這天,不像霍北溪,爽快的直接給了兩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