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李敏然認(rèn)真查看了秋水臉上的傷口,滿臉都寫著心疼,隨后憤怒的起身質(zhì)問我。
“沈渝懷,我告訴你,你這樣的男人就是貼錢都沒人要,秋水已經(jīng)夠可憐了,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對他?”
全世界只有秋水最可憐,所有人都應(yīng)該無條件謙讓他,這是這么多年以來我唯一看清楚的事情。
“我怎么對他?你的競標(biāo)方案就是他給別人的,剛才我還碰到他和其他女人糾纏不清!”
我仿佛要把這些年所有的委屈全部都吼出來。
“什么女人,沈渝懷,你不要血口噴人胡說八道,空口無憑!”
李敏然根本沒打算相信我說的話,我就算怎么解釋也沒用。
“我沒有抓到她,讓她跑了!”我埋著頭,好不容易才憋出這么一句話。
秋水當(dāng)即眼圈泛紅,委屈巴巴的說道:“敏然姐,我沒有,渝懷哥就是太生氣了,他氣我跟你走的太近,再說我怎么可能做出賣你的事情!”
“而且你的公司我從來沒有進(jìn)去過,怎么可能拿到那些資料?”
秋水滿臉淚水,好像受了委屈的是他一樣。
事實上,李敏然確實也從來沒有讓他接觸到核心的內(nèi)容,所以她相信,做這件事的只有可能是我。
“那我就有可能拿到你的核心資料了?”
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找到那個女人,我們當(dāng)面對質(zhì)!”
我開車離開,想要去對家公司看看情況,通過剛才的只片語,我懷疑和秋水有勾結(jié)的女人,很可能就是李敏然對家公司的人。
可我找了一趟,卻一無所獲,就在這時,我竟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。
“沈渝懷,李敏然的未婚夫吧,聽說你在找我?”
“是你?”
我一驚,聽出了對方的聲音,正是剛才在分公司門口,和秋水在一起的女人。
“沒錯,是我,想見我可以,明天等我電話?!?
對方不等我反應(yīng),說完直接掛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