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冉冉,她有多害怕你。作為父親,你給予她的只有恐懼和不安,你覺得你還配當(dāng)冉冉的爸爸嗎?”
我緊握的雙拳顫抖著,指甲幾乎嵌入掌心,疼痛讓我稍微清醒了一些。
“我當(dāng)然......”
我張了張嘴,想要解釋些什么,卻發(fā)現(xiàn)所有的語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。
最終,我只是無力地垂下了手臂,任由那股憋屈與憤怒在胸中翻涌,卻再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。
歪頭靠在李敏然肩膀的秋水也開口諷刺我:
“渝懷哥,連自己女兒都討厭你,你做人真的很失敗。如果我是你,我都沒臉待在這個家了?!?
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“好,我走?!?
我冷冷地看了秋水一眼,努力平復(fù)內(nèi)心的波瀾,轉(zhuǎn)身走向自己的房間。每一步都異常沉重,仿佛背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。
秋水的聲音再次響起,帶著幾分得意和挑釁,“渝懷哥,敏然剛才都已經(jīng)讓你滾了,你怎么還有臉繼續(xù)待在家里啊?難道你是癩皮狗嗎?!”
我停下腳步,忍著怒火沒有回頭,只是冷冷地回應(yīng):
“李敏然只說讓我滾,又沒讓我滾出這個家。我滾回自己的房間,有什么問題嗎?”
說完這句話,我?guī)缀跏翘右菜频幕氐搅朔块g,沒有再看任何人一眼。
房間內(nèi)一片昏暗,我癱坐在床邊,任由身體滑落,最終坐在地上。
四周的寂靜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絕望,心里的憋屈無處傾訴。
我躺在床上,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腦海中反復(fù)回放著剛才的一幕幕。
那些憤怒、失望、恐懼和無助的情緒交織在一起,如同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