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奴修的神情狠狠一震,眼神都多了幾分亮彩,他道:“這樣可以嗎?”
“規(guī)則是人定出來的,自然可以!我們雖不想和他們死拼,你以為他們就真的那么有魄力與我們死拼嗎?誰都不想為此付出太大代價的?!绷赫颀埖恼f道。
奴修的瞳孔連續(xù)閃爍了起來,他陷入了沉思當(dāng)中,在想著其中的風(fēng)險與利弊。.五816
思忖了片刻后,他還是覺得這樣的風(fēng)險系數(shù)太大了,畢竟上了生殺臺,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他們掌控。
似乎看出了奴修的擔(dān)憂,梁振龍道:“陳家遺孤不是溫室里的花朵,這是他自己的事情,他必須挑起大梁,他也必須承受這電閃雷鳴的沖擊與淬煉才行?!?
“如果你想讓他盡快的成長起來,這會是他最好的磨練,如果他連這點磨練都扛不過去的話,那他也不配繼續(xù)活下去了,他也不可能一直活得下去,他的對手,沒有一個是泛泛之輩,那是一座座佇立在他身前的大山,巍峨的山岳?!绷赫颀埑脸恋恼f著。
梁振龍異常嚴肅的看著奴修道:“他的路有多難走,你比任何人都應(yīng)該清楚,現(xiàn)在我們是在救他,盡最大的努力在救他,所以在這樣的時刻,你決不能向后退縮,不然把他毀了的人,是你。”
奴修的面色不斷的變化,半響后,他才開口,說道:“萬一.......”
“難道他不上生殺臺就沒有萬一了嗎?他這一路走來,哪一天沒有在跟萬一打交道?”
梁振龍說道:“這次他不上生殺臺,可就不是萬一了,而是一萬!其中利弊得失,你自己好好權(quán)衡一下,這方法雖然殘酷,但卻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,沒有之一?!?
“我們只是推手而已,能不能活下去,能靠的,從來都會只有他自己,以前是,現(xiàn)在是,以后更是?!绷赫颀垟蒯斀罔F的說道。
奴修深吸了口氣,道:“除此之外,沒有其他辦法了?”
“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?!绷赫颀堈f道。
奴修睨了梁振龍一眼,道:“在這一點上,你跟那個斗戰(zhàn)殿殿主的意見似乎非常一致?!?
“因為這是對的,并且他說的話,也很難讓人不信服?!绷赫颀垵M含深意的道了句。
“他是誰?你一定認識,知道他的真實身份。”奴修死死盯著梁振龍。
梁振龍也沒隱瞞什么,他點點頭,道:“沒錯,我是為數(shù)不多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之一,不過,我不會告訴你的,我不想給自己惹來大麻煩,況且,當(dāng)他想要讓你們知道的時候,他自會讓你們知道?!?
奴修瞇了瞇眼睛,道:“他為什么要幫陳六合?”
“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,為此,我也曾感到十分奇怪?!绷赫颀埖?,不像是在說假話。
“但我相信,他對你們應(yīng)該沒有惡意,否則的話,以他的性格,不屑于用這樣的方式來接近你們?!绷赫颀埡芸隙ǖ恼f道。
奴修再次點了點頭:“最后一個問題,你們?nèi)绾伪WC南北兩域和古神教那幫人就會遵守你們立下的規(guī)矩?他們會壓制實力與陳六合臺上廝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