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嫂,謝謝你。我這邊倒是無所謂,就是小高那邊,確實困難?!?
“我知道?!?
“對了,大嫂,你額頭怎么樣了?還腫不腫?”老丁可算是想起來她那天好像受傷了。
“嗯,沒事,不腫了?!?
住了三天院,確實不怎么腫了,頭也沒有之前那么暈了。
一旁來陪護的林之楠等老丁的電話掛了之后才問
:“易木旸的朋友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易木旸最近怎么樣?好久沒聽他消息了,看他微信也一直沒有發(fā)過任何動態(tài)?!绷种⒉恢酪啄緯D發(fā)生了什么,只以為是夏夏因為孩子們的撫養(yǎng)權跟江逾舟回森洲,兩人才分手的。
“我也很久沒聯(lián)系他了?!甭?lián)系不上,以前用的聯(lián)絡方式,全都不用了,跟人間蒸發(fā)了一樣,想到他,也焦慮不安,卻無可奈何。
因為涉及到他的安全,所以她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他的事。
林之楠問:“他也不理你嗎?因為分手了,所以恨你?不過易木旸看著不是這樣小家子氣的人?!?
“他不是這樣的人?!毕穆犘窍氲剿?,有些心酸,想起那一夜,在陽臺上,他勸她趕緊跟著江逾舟走時的樣子,還有第二天,帶著傷重的腿騎著摩托車把那些黑衣人引走后,朝她發(fā)火的樣子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