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雙面繡雖好,但我還是喜歡這個。”晏禾握住掛在腰上的香袋,低聲說道。
孟小阮看了看他,注意力回到了繡線上,隨口道:“看來你是真喜歡老虎,阿姑沒白練繡虎之功。”
“關(guān)她何事?!标毯绦睦镉科鹨唤z不祥之感,突然他怔了一下,猛地把香囊舉起來,說道:“她繡的?”
“嗯,眼睛是我補的?!泵闲∪钶p輕點頭。
這香囊,晏禾一天不拉地戴著,他一直以為是孟小阮特地給他做的,沒想到是趙阿姑。
“孟小阮,你過分了?!彼湎履?,一把將香囊丟得老遠(yuǎn)。
“干嗎丟了,阿姑辛苦繡出來的?!泵闲∪钍捌鹣隳?,小聲說道:“女孩子家家的一番心意,你怎么能丟掉。”
晏禾心里堵著一把火,想呵斥,又不知道從哪里訓(xùn)起。畢竟,孟小阮從來沒說過這東西是她做的。
“你繼續(xù)劈線吧?!彼麛Q著眉站了會兒,轉(zhuǎn)身坐到了一邊。
孟小阮嗯了一聲,連頭也沒抬。
“宮里會派名嬤嬤過來,教你一些規(guī)矩,以后參加宮宴都用得上?!标毯套藭?,見她手都沒停一下,于是又說道:“所以接下來幾日,你就不要帶著她們繡東西了?!?
“哦?!泵闲∪钶p輕點頭。能陪他參加宮宴的話,是不是說明他正在著手準(zhǔn)備娶親一事?
身后驟然又響起了腳步聲,緊接著她被卷入了晏禾的懷抱里。
“孟小阮,你就這么漠視本王!”
“哪有,只是等你回來的時候正好在劈線,劈到一半不好分神?!泵闲∪钔徇^頭,小聲說道:“你再等一會,我劈完這幾根就和你說話?!?
晏禾呆坐了一會,實在覺得無趣,又湊了過去,從她手里拿走絲線,低聲道:“是這樣劈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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