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怎么回事?”晏禾沉聲問道。
老天爺,他怎么知道出了什么事!方庭嘴角抽了抽,心虛地說道:“可能是被這草刮了?!?
“草刮了?”晏禾皺眉,又看向自己還在淌水的衣服:“我的衣服怎么又濕了。”
“皇后說你們掉進水里了,是你把她救上來的,她衣裳濕了不雅,所以趕回去換衣服,讓臣來接陛下?!狈酵バ囊粰M,一頓胡謅。
晏禾腦子里亂了一會,突然回憶起了他和孟小阮掉下水的那一幕。不過后面發(fā)生的事,他竟然都不記得了。
他的腦子真的壞掉了?
擰了擰眉,他抬腿就往回走:“沒嚇到小公主吧?”
“沒有,小公主膽子大,這點像陛下。”方庭趕緊拍起了馬屁:“將門無犬子,陛下的女兒也是龍?!?
“行了,少說沒用的?!标毯虜Q了一把衣袖上的水,越走越快。
方庭抿緊了嘴巴,暗暗松了口氣。能不說話最好,多說一個字,他都怕露餡。也不知道在水里發(fā)生了什么,孟小阮把晏禾的脖子掐成這副鬼樣子。若是晏禾知道這脖子后面全是指甲印,不是草割的,還不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?
晏禾見他沉默了,突然又有些惱火:“你說點有用的。”
“???說、說什么有用的?”方庭眼神呆滯地看向晏禾,他覺得自打孟小阮出現(xiàn),晏禾就不正常了,他的臉就像盛夏的天,說變就變,都不給人反應(yīng)的時間。
“說皇后,她到底是什么樣的人?你知道嗎,她方才……”
她方才罵他是狗男人!
明明他還在岸邊趴著,她竟然丟下他一個人跑了!
“方才,皇后,做什么了?”方庭看著他的臉色,小心翼翼地試探道。
晏禾閉緊了嘴,狗男人三個字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!
“沒什么,滾吧?!标毯套叩酱髱で?,用力掀開了簾子,走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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