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才發(fā)生什么了?我不知道,我失憶了!”
楊若棉立刻雙手捂住嘴,開始裝傻。
首輔的家丑,可不能當(dāng)成八卦聽,然后到處傳播。
尤其還是婆婆給媳婦下毒這種駭人聽聞的事。
我輕笑,“人都死透了,有些事就算說出來又怎樣,反正沒人會去為她討公道,你說是嗎沈大人。”
沈時風(fēng)眼神晦暗,“這不是你該管的?!?
“我明白,家務(wù)事么,做婆婆的總歸是為了兒子著想,即便有什么做得太過狠毒的地方,自罰三杯就行了?!?
原先以為,讓我喝紅花茶是沈時風(fēng)的意思。
現(xiàn)在才知道是姜氏自作主張。
算是給沈時風(fēng)洗刷了一個污點,但差別不大。
他就算知道了自己母親的惡毒行徑,依然選擇袒護,難不成要讓他親手把相依為命的老母關(guān)進牢里嗎?
我也不會因為沈時風(fēng)從未想過落我的胎,就重新愛上他。
沈時風(fēng)的眉眼間卻隱隱流露出心痛,連呼吸都帶上了窒息的感覺,“該死,我不需要她替我這般打算……”
“馬車到了?!?
我無暇去傾聽沈時風(fēng)的低語,拉起楊若棉,往廟外走。
韓伊劍喊來了兩駕馬車。
按理來說,應(yīng)該是女子共乘一輛,男子一輛,但我實在不愿意和云淺淺一起,沖楊若棉和韓伊劍打了手勢示意,咱們?nèi)艘黄鹱叩昧恕?
讓他們表兄妹兩個在馬車?yán)锵鄲巯鄽ⅰ?
等我進了車廂后,卻遲遲沒等來楊若棉。
須臾,一抹高大的身影彎腰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