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臣無話可說。
那些剛得罪過沈時風(fēng)的人,更是驚恐的低下頭,生怕被揪出來算賬。
“楊指揮使。”
沈時風(fēng)突然看向我。
他走到自己原本的位子上,嚇得兵部尚書主動往旁邊挪步。
“照我看,建議聽從西涼要求,減免賠款的全都有叛徒嫌疑,可以抓進詔獄拷問一番,你覺得呢?!彼馈?
他把我拉了出來,想要借我的力去敲打。
要是我自己說出這番話,定然沒人相信我真的敢這樣做,無法起到震懾的作用。
畢竟支持減免賠款的有不少都是貴族出身的朝中重臣,全拉進詔獄的話,太后也不會答應(yīng)。
唯獨沈時風(fēng)當(dāng)真做得出來。
我配合他,點頭道:“之前談判的時候你們沒出力,是我和沈大人一起讓白望舒按下的手印,如今你們又這么聽白望舒的話,實在是很有通敵嫌疑?!?
“皇上明鑒,微臣絕對沒有通敵啊!”
“是?。∪f萬不敢!”
那些人嚇得當(dāng)場就跪了下來。
皇帝叉腰質(zhì)問,“那你們?yōu)槭裁匆獛臀鳑鋈苏f話?”
“這不是擔(dān)心他們賠不起耍賴,說好的退兵也不退了……”
一群慫包蛋。
我心知他們不敢背叛,但在面對西涼人的時候,他們也是真的慫。
怪不得白望舒煞費苦心要除掉沈時風(fēng)。
沒了沈時風(fēng),這些人能成什么氣候?
“協(xié)議早已簽定,只要大啟這邊不反悔,他們不敢不退?!?
沈時風(fēng)銳利的目光如獵鷹般掃視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