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你犯的只有騙罪,我?guī)湍惆涯切┿y錢全部還回去,按照啟國律例,打你幾板子便算完事了,即使那個姓陳的府尹嚴格些,也不至于讓你掉腦袋?!?
假道士連連磕頭,“多謝二殿下,小人待會兒知道要怎么做了?!?
白望舒又看向倒在地上的錢春蘭。
他彎下腰,在錢春蘭耳邊念念有詞:“記住,花錢讓你辦事的是楊若綾,讓你說謊的也是楊若綾,是你們兩個互相配合,騙了太后?!?
白望舒反復說了好幾遍這段話。
像是要在錢春蘭的腦中打下深刻烙印。
等白望舒說完直起身子,假道士才問道:“殿下,剛才您給錢氏聞的熏香,應該是用來解除瞳術(shù)的吧?如今瞳術(shù)已解,跟她說這些還有用嗎?”
“在她還沒有徹底清醒的狀態(tài)施加暗示,她會短暫以為我剛說的話就是事實,哪怕她以后清醒過來,供詞已經(jīng)畫押,她再翻供也沒用了。”
白望舒忽然冷笑,“況且,錢氏和楊若綾都未必能活到那時候?!?
“嘿嘿,殿下真是足智多謀,就算只有您一人,也照樣能把啟國的皇族玩得團團轉(zhuǎn)!”
“不止皇族?!?
白望舒臉上露出傲慢的神色,這才是他的本性,平時的斯文有禮全是裝出來的。
假道士像啄米似的點頭,“沒錯沒錯,還有沈時風,楊若綾,說什么天下最聰明的才子,和大啟第一女官,他們加起來也不是殿下您的對手?!?
“這兩個人,我最是討厭?!卑淄姘櫭监?,“尤其是楊若綾?!?
“小人方才見了那楊指揮使,她長得倒是挺好看的?!?
假道士一臉猥瑣的搓手。
白望舒咬牙,“好看有何用,她屢屢壞我好事,以前哪個女人見了我不是投懷送抱,偏偏她整天擺出一張冷臉,真把自己當根蔥了?!?
“您說的對,這次一定能把她治服,讓她知道厲害……”
假道士的話音未落,公堂兩邊的白墻忽然倒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