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行?!迸嵴繘_她露出一個笑容,接著問:“家教在哪里,我想學(xué)習(xí)。”
安翠連忙把她花高價聘請的家教喊過來。
裴湛乖乖的坐在一旁。
老師認(rèn)真的教著他拼音。
學(xué)了一段時間,老師讓他休息幾分鐘。
裴湛忽然想起什么:“老師,明天能讓司機先接上你,然后你們一起去幼兒園接我嗎?”
老師不知道裴湛為什么要這么說,不過還是點頭答應(yīng):“沒問題?!?
“謝謝?!?
......
陽臺的風(fēng),分外涼爽。
平時在辦公室里坐的太久,因此到了晚上,不用辦公的時候,我習(xí)慣性的站著。
霍知背靠在欄桿上:“我覺得,按照你的方法做的話,可能要不了一年,無憂就會恢復(fù)?!?
“我也這么覺得?!蔽屹澩?。
回想著最近發(fā)生的事情,我覺得一切都好得像是在做夢一樣。
我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柔和。
先是成了霍無憂的媽媽,然后,在陪伴霍無憂的過程之中,也知道了,她的自閉癥到底有多嚴(yán)重。
再到后來因為不會說話在幼兒園里,被別人欺負(fù)。
到現(xiàn)在逐漸好轉(zhuǎn)......
一切都好的像是在做夢一樣。
霍知想到了一個好辦法:“你說,我們定做一個她朋友的娃娃怎么樣?”
我詫異的看著他,認(rèn)真的思索著這么做的可行性。
霍知激動的分析著:“等娃娃做好了,我們怎么引導(dǎo)她跟她外公外婆說話的,就怎么引導(dǎo)她和她朋友說話?!?
“她外公外婆是她的親人......”我放慢語速,指出可能存在的問題:“肯定希望無憂好。”
“但她的朋友,未必愿意這么配合吧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