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房二房雖說不怎么去管三房的事,但這個衛(wèi)夫人為人的確有大家閨秀的風(fēng)范,遇事不驕不躁,性子也十分沉靜。
因為時長被正妻刁難,大房二房偶爾對她也會維護一二,再加上這個衛(wèi)雪很會做人,后來與大房二房兩位夫人相處也算融洽,齊家漸漸地也接納了她?!?
冉青玄覺得這衛(wèi)夫人還真是個人才,有如此手段還甘心當(dāng)個小妾,簡直就是埋沒。
“如果我猜的沒錯,她那個縣令表哥沒過多久就升遷了吧?”
段逸一愣,隨即道:“的確,此人原本只是從八品縣令,后來成了從七品州判,一月雖多了兩擔(dān)糧和十幾兩俸祿,但結(jié)識的人卻大不相同?!?
“官職是不大,我記得滄州知州劉文慶的大哥劉銘在京中任鹽運使運同一職,而劉銘,是祁景的人!”
顧塵的話簡直就是神來之筆,如此要還證明不了衛(wèi)雪不是祁景的人,那就見了鬼了。
“那是不是說,這個衛(wèi)雪實際就是祁景的人,而且明景身上的蠱就是她指使齊瑩下的?”
“要不直接把人殺人?”段逸十分理解齊明景身上的痛,想到此頓時有些激動的起身。
“哎...事情不是這么辦的,你先別激動?!鳖檳m將人拉住按在凳子上。
冉青玄也有些無語,雖說這個小侯爺性子十分隨和,但偶爾蹦出一兩句還是能看出他還是有陰暗面的。
“你直接去把人殺了,難不成是想告訴祁景你和你爹都知道他的身份。
就算現(xiàn)在太子是祁仁,但以他的手段早晚會將太子之位拿回來,到時候隨便一個由頭下封圣旨,你和你爹這么些年豈不是白給祁家做貢獻了?”
段逸有些無力的垮下肩膀,頹然道:“難不成我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明景這樣下去,衛(wèi)雪不除,明景以后得日子也不會太平!”
“你以為除了衛(wèi)雪齊明景就會平安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段逸關(guān)鍵時候腦子開始變得不清楚起來,冉青玄白了他一眼,隨口道。
“除了衛(wèi)雪,還有下一個張雪,下下個趙雪,源頭不除,齊明景這輩子都將無法翻身,你懂嗎?”
段逸臉上閃過震驚:“你...你是說殺了...祁景?”
“啊...不是現(xiàn)在,就算現(xiàn)在去殺祁景,再爆出齊明景的身份你覺得狗皇帝會信嗎?”
“奧,還是說祁景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地位不保?”
冉青玄都要服了段逸了,有時候看著挺聰明,有時候咋跟個白癡一樣...
其實冉青玄不知道的是,她作為一個穿越者本身的思想概念就跟古人不同,再加上古人階級化太嚴(yán)重,弒君這樣的事這些人是想都不敢想的。
顧塵倒了杯茶水自然而然的遞過去,冉青玄接過喝下給自己順著氣。
“先不說那些,總之趁顧家其他人還未到滄州之前,我會先帶人解決齊明景現(xiàn)在面臨的問題,等他身體上的問題解決,我們也就要離開了?!?
“至于這個衛(wèi)雪...”
其實冉青玄作為一個外人來講,還真不好摻和齊家的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