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黎科長把在蔣凡這里受到的憋屈發(fā)泄完,陳二筒才用語和銀子安撫好他。
當黎科長語溫和以后,他才繼續(xù)道:“姐夫:博頭是我的根基,也是最賺錢的營生,如果真交給那個瘋子,我這么多年的心血就付之東流了,你幫我想想辦法嘛?!?
黎科長也知道,如果陳二筒真交出博頭的管理權,身價縮水,自己想在他身上再撈銀子,也不太容易。
想了很久,他建議道:“這么大的投資,他個人是肯定吞不下去,最大可能還是找與他打得火熱的阿輝合作。
雖然你和阿輝現(xiàn)在有些矛盾,但畢竟有多年的交情,人要懂得能屈能伸,主動給他打個電話,套一下近乎,讓他別插手這件事情,他應該會顧及一下情面。
瘋子這邊,我?guī)湍阒苄幌?,看能不能用銀子解決問題,盡量保住這個地盤,你準備給多少銀子,我心里好有個數(shù),才好去說?!?
陳二筒不知道盧仔賠付的金額,但是憑借那次去合家歡,蔣凡一句現(xiàn)在我不差錢,想做點事情,就知道他的胃口不小。
想了很久,陳二筒心里預期是市場半年的收入,一百萬左右能解決問題,可是又怕讓黎科長知道數(shù)額,把他的胃口養(yǎng)大,以后需要更多銀子去填他這個窟窿,那就得不償失。
權衡以后,陳二筒接受黎科長的建議,盡量用銀子擺平恩怨,但是花費多少銀子,盡量別讓他知道,所以決定親自露面。
當雙腿打著石膏的陳二筒,從市里醫(yī)院回到博頭,看熱鬧的人群已經散去,許多前來摸底的江湖大佬也已經離開,包括黎科長帶來的條子,也收隊走了。
現(xiàn)場除了蔣凡的人和還被控制著阿光,只剩下輝哥,天哥和黎科長與小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