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凡聽完分析,搖頭道:“我不能過于樂觀,祁東陽參與了破壞市場,卻沒有幫盧仔解決賭檔的麻煩。
說不定是他在廣州做什么茍且偷生的事情,沒有時間管盧仔這破事,我才僥幸逃過一劫?!?
說到這里,蔣凡想起伍文龍帶來的信息,祁東陽去了廣州一個有警衛(wèi)看守的大院,馬上感覺這條自己忽視的線索,可能有些用處,一并告訴了輝哥。
輝哥知道,祁東陽后臺的關系,與廣州有點什么聯系屬于正常,但是祁東陽去廣州,一直待在大院近十天,就有些蹊蹺,盯著蔣凡一定要注意這條線索。
兩個兄弟平安,蔣凡暫時忘記了身處的逆境,聊完事情,沒有急于離開會所,而是對輝哥道:“有段時間沒有賭錢了,今天試幾把手氣?!?
蔣凡一直沒有什么賭贏,現在說試手氣,更多還是想贏點銀子。
雖然再次在盧仔那里撈到一點外水,但是現在的他,不再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,身邊跟著幾十號人需要吃飯,身上這點銀子已經捉襟見肘。
聽到蔣凡第一次主動提出賭錢,輝哥親熱拉住他道:“賭三公那玩意兒就三張牌,沒有多大意思,還是去打麻將吧,正好月月那里有個位置?!?
沒有讓蔣凡去賭三公,不是擔心他輸錢,也不是不愿意一如既往地幫他補貼賭資,而是帶有別的目的。
輝哥把蔣凡拉到月月這一桌,要月月給他讓位。
月月瞄了一眼下手的王苗苗,向她眨了幾下眼睛,意味深長對蔣凡道:“苗苗是我好姐妹,你別亂射牌哦!”
王苗苗知道月月眨眼睛的意思,心里有曖昧,思想就不會健康,聽到“亂射”兩個字,她臉上還有些羞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