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俊還不時地瞅一下手腕的手表,然后焦急地看著東莞方向。
蔣凡確信他們是在等詹昊成,只是疑惑深更半夜怎么不直接打電話,而是還站在廠門外等。
現(xiàn)在與這兩個人見面也尷尬,蔣凡沒有靠近,而是繞道離開了昊成鞋廠。
次日清晨,他早早起床來到厚街羽凡娛樂城,黃永強已經(jīng)帶著維護這里安保的兄弟,正在練習搏擊,他沒有上前打攪。
白天溜冰場和舞廳都不開門,錄像廳也是下午才開始營業(yè),他想到唐璐的話,能不能保住娛樂城就成為未知數(shù),忽然對這個經(jīng)營不久的地方充滿了留戀。
他站在娛樂城的招牌下,發(fā)了一會呆,才想起康生今天要到市里開會,自己三個領隊還沒有消息,代表康生和詹昊成也沒有回來。
本想打傳呼問問情況,可是想到三個兄弟蹲守的地方比較偏僻,回電話也不方便,只能作罷。
煎熬到九點多,早已經(jīng)過了正常上班的時間,還是沒有消息,他實在忍不住撥打了伍文龍的傳呼。
沒一會兒,張春耕回電話道:“凡哥,我們已經(jīng)回東莞了,現(xiàn)在在市區(qū),康生好像有事去了市局。
詹昊成在門外等他,現(xiàn)在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,已經(jīng)說了半個小時還沒有掛斷,文龍哥和彪娃一直在盯著,讓我來給你回個電話,讓你別擔心。”